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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一點。
“顏淮你唔——你別——”
此番顏淮不像以往,恨不得將她小舌纏成一灘春水,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啄吻深含,回回都將她的喘息輕喚打亂,曖昧得碎成音節。
“衿娘。”顏淮低喚道,還不等顏子衿應下,他又繼續喚著,一聲又一聲,夾雜在親吻中,恨不得就這麼刻在血肉骨髓裡。
顏子衿被親得身子燥熱,手胡亂地扒拉著四周,旁邊的胭脂盒子被掀得七零八碎,指尖沾了個萬紫千紅,又肆意塗抹在顏淮的衣衫與拉扯間裸露的胸膛上。
以前顏淮與好友們備考讀書,閒時也尋了那些風月豔詞去看,其中他記得有一位自詡姑射道人的女子,寫了一闕《胭脂娘》:
胭脂濃,羞紅牡丹叢,玉臂啷噹爭月皓,輕羅裹腰,纖纖寸帶繞。巫山遺玉雲鬢梢,煙眸瀲灩,試探雲雨悄,花合蕊顫情髓燒,只把聲兒嬌。
風月全作骰子拋,鬢頹體酥,更將意狂縱。微覺春湧,忘憐胭脂濃,娥眉輕蹙,哭將情郎抱。恣情無言,羅帕輕掩,羞將啼痕現。
如今兩人也體驗了一回“胭脂濃”,顏子衿小腹沾了不少胭脂印,連乳下也染了一抹紅,她背靠著顏淮坐在他身上,雙腿大開,一低頭便能看見自己正緊緊吞吃著的小穴。
一隻腳半空屈起,玉足被緊緊握在他手中,另一隻腿被顏淮用手壓著大腿根貼緊自己,食指伸直甚至還能逗一逗早已溼漉漉的花核。
這樣跨坐著幾乎要將裡面塞滿,更不用說顏淮只要挺腰一頂,便能狠狠撞在宮口,顏子衿垂眸輕喘,香汗淋漓,四處借不住力,每次被頂得反弓起身子,只得將頭仰靠在顏淮的肩上。
顏子衿此刻一隻玉足被握在半空,乳尖兒被玩弄得腫若櫻桃,小穴更是被捅得一塌糊塗,身前已經濺溼一大片,白沫兒糊了兩隻大腿。
她沒法子抱住顏淮,只得雙手抓著他的手臂,顏淮手臂上也滿是她指尖塗抹上的胭脂,更不用說胸膛上,被顏子衿背上肌膚不住摩擦,更是汗涔涔暈了滿身。
一對兒嬌乳隨著動作上下輕顫,顏淮瞧得眼熱,便伸手抓住一隻玩弄揉捏,他手上也沾了胭脂,不一會兒就將乳尖兒染得比硃砂還濃。
實在忍不下去,顏淮趁著顏子衿因為高潮反弓起身子時,忽地用力抓住一隻嬌乳,張口便將乳尖兒含入口中舔舐吮吸。
同時下身徑直撞開宮口,只頂得顏子衿又疼又酸,腰窩又麻又軟,精水兒一滴也不肯放過地射入,燙得顏子衿花枝亂顫,雙足想要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