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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
“他搶了爹爹給我的馬兒,我打不過他,所以頭一次整整七天沒理他。”宋珮說著自顧自飲了一口酒,“但他畢竟是我哥哥呀。”
“嗯。”
“那錦娘你呢?”
“我?”
“你是為了什麼才生你哥哥的氣?”
“……”
“你白日那個樣子我又不是瞧不出來,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哥哥對你那麼疼愛,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怎麼忽然就吵起來了?”
顏子衿靠著欄杆看向宋珮,她怎麼說得出口呢,難不成要將她與顏淮的事情全數告知給宋珮?這怎麼可能,她可是連秦夫人都一直瞞著。
顏子衿確實在生顏淮的氣,明明顏淮才剛從宮裡放出來,明明才經歷過採杏這樣驚險的事情,宋家的事,阿依勒的事,李家的事,還有老家子蕪的事情,這一樁樁一件件擺在面前,即使到現在,顏子衿回想起還是心驚膽戰。在顏子衿看來,顏淮這便是攥著顏家的命在走鋼絲,分明她已經與顏淮說了那麼多弊端,可顏淮卻還是我行我素。
顏子衿一時間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
宋珮見顏子衿不願說,便留了暖酒在她身邊,又囑咐了幾句讓她不要飲太快,只是等到宋珮走後,顏子衿便徑直拿起酒壺,頭一次這麼粗獷地灌了自己一口。
暖酒不似冷酒那般刺激,可顏子衿還是不由得嗆了幾聲,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木檀她們被留在樓下吃酒,不讓人上來打擾姑娘們。
顏子衿不是不信顏淮,她也不是沒有動搖過,顏淮為她做了這麼多,她不可能沒有觸動,然而還是那句說了無數次的話,顏淮敢拿著顏家和他自己的命去賭,可顏子衿不敢。
所以顏子衿鼓起勇氣小小地叛逆了一把,從顏淮身邊逃走了,哪怕只有這短短的幾天,權當一時的自我安慰。
將暖酒飲了個乾淨,不一會兒醉意便湧上頭,顏子衿覺得有些頭暈,站起身來扶著欄杆往樓下走,她記得從這邊下樓梯便能去一樓,木檀就在那兒。
只是腦袋偶爾有些發昏,顏子衿一時走錯了樓梯繞到了另一側,此處瞧著似乎是給奴僕出入的地方,顏子衿倚著扶手緩緩下樓,路過一處點了燈的屋子外,卻無意間聽見裡面有細微的談話聲。
湊上前去,顏子衿大概也沒意識到自己這是在聽牆角,只聽見裡面先是響起一聲粗獷的男聲:“東西可找著了?”
隨後便又是一聲較細的男聲:“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