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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知道。”
“大家都傳開了，說你要去市政府，而且是副處起步。”
肖毅心說，一夜功夫我就由科級變副處了，說：“還能有這等好事？”
“別兜圈子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看見調令了嗎？什麼時候看見調令什麼時候就是真的。”
徐守寧說：“肖毅，我沒跟你鬥嘴，如果你真的想調走，一定要提前跟我說，不然這一大攤子的事，我沒法安排，昨天王輝行長特地打電話問這事，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唉，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調走？”肖毅忽然注視著徐守寧的眼睛問道。
徐守寧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說道：“你這是什麼話呀，想當初在信貸部，就是咱們倆鼎立合作！”
“如果你不是因為那點小問題，支行一把手的位置是輪不上我坐的，肯定是你坐無疑。我原指望你回來發揮作用，幹出一番業績，給我臉上增光，給王行長的臉上增光，哪知，市裡又要調你高就……”
肖毅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行了行了，別唱頌歌了，說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你要是沒其它的事，就回去吧。我還得去找老康一趟。”
“是有件事。”徐守寧笑了笑，壓低聲音看著肖毅道：“你不是要起訴未還貸款的公司嘛，裡面有個寶光機械廠，先不要起訴。”
肖毅說：“寶光機械廠？”
“那是我妹夫的廠子，你看……”
徐守寧微躬著身，看著肖毅。
“這恐怕……不符合規矩吧？！”
肖毅眼睛緊緊盯著徐守寧，一股寒意散發而出。
“我！”
徐守寧一愣，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