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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功夫,只是味道似乎不那麼對頭。
“嗯,算你識相。說吧。”
瑪格麗娜幾乎是在用鼻孔看著赫爾曼,而赫爾曼卻依舊笑嘻嘻的對著她。
“之前我已經和塞巴斯蒂安接觸過了,在他看來我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的軍火商。我已經答應和他合力來對付你……”
“對付我?”瑪格麗娜哼了一聲說道。
“啊,當然不是真的對付,只是表面上的合作而已。”赫爾曼一見瑪格麗娜臉色不對,立刻打圓場道,“其實這些都是先生的主意,他也是擔心你一個人在政界太過勞累,想讓我幫你一把早點解決塞巴斯蒂安這個對手。”
一聽到對方的所作所為都是經夏爾之手,外加上赫爾曼那三寸不爛之舌的渲染,瑪格麗娜瞬間消去了大半疑慮。想到夏爾竟如此關心,料想對方心裡還有自己,瑪格麗娜不由得內心一喜,心情大好。
“你把計劃詳細的說來聽聽。”
只見赫爾曼一隻手放到嘴邊小心翼翼的湊了上去,似是深怕隔牆有耳。
“啊?這計劃?”瑪格麗娜不敢相信的看著赫爾曼。
“先生也說這是一招險棋,走的好的話不僅可以避過外界的耳目,而且還可以一舉完成傑作,端掉塞巴斯蒂安。”
瑪格麗娜點了點頭,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得問:“那練僻呢?”
是啊,瑪格麗娜的疑問再正常不過了,塞巴斯蒂安只不過是個小角色,真正對整個計劃構成威脅的人是練僻。
“額……呵呵呵……”這次連油嘴滑舌的赫爾曼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遇到這種事情明眼人自然只能搖頭了。
練僻若死,白依很有可能也會死。
夏爾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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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的領域,伸手不見五指。
不住的“咕嚕”聲,像是從遙遠邊境傳來的仇恨的沸騰。漸漸的隨著沸騰聲的漸止,一點微弱的黃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跳動起來。這唯一跳動的光源並沒有再明亮起來,它只是這麼一星半點,照亮跟前那微弱的範圍。
隱隱約約間,一條肉紅色的觸手正託著一張老舊的照片。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但那照片就如同生了根一樣在那觸手上一動不動。照片似曾相識,一排四個人分別是鳩山尾雄、瑪格麗娜瓦倫丁二世、赫爾曼馬斯諾夫、以及自己夏爾安德烈德姆維爾。物是人非,以前的自己儀表堂堂、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