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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割的零錢外,剩下的就是一張身份證件。
“練僻?”他用陌生的口氣讀出證件上的名字。“我嗎?”這句小聲的嘀咕與其是在問身邊的陳醫生,到不如說是在自問。陳醫生沒有回答。他繼續看著證件上的資訊,自己的住址,自己的長相,彷彿看著另一個人一般。剩下的,就算失憶了他也知道,比如自己現在所呆的地方是臨界市的市立醫院(病房門上的宣傳畫上寫著呢),而他則是臨界市的市民。
到此為止……
這就是練僻醒來後知道的所有資訊。
“這沒什麼用。”練僻握著錢包苦笑道,“我還是不知道我的過去……”
“至少你知道自己是誰啦?”
“是啊,長得這張臉怎麼可能會認錯呢。”說到這裡練僻和陳醫生都哈哈的笑了起來。陽光照在她曼妙迷人的身影上,更顯得婀娜多姿。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啊。”陳醫生突然說道。
“怎麼說?”
“這種傷病還能恢復的這麼好,你說你奇怪嗎?”
“額,自從二戰之後,奇怪的事情還算少嗎?”練僻打趣道。
“哎,關於你的手臂……”
“我沒有頭緒,陳醫生,你怎麼看?”
“這很明顯是刻上去的,雖然看著並不深,但卻是你身上唯一沒有癒合的傷口。”說著陳醫生試著掀開練僻右臂的袖子,但是被他阻止了。
“我想以後自會明瞭的。”說是這麼說,總覺得這條為了“明瞭”的路不會太明瞭,至少不會太順利。
之後陳敏兒給練僻做了一次檢查便離開了。下午,估計是太閒的緣故,亦或是午後溫暖陽光的緣故,他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雖然以前不曾有過,但是現在也不在乎來這麼一次。
當練僻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他是從身邊飛快掠過的窗戶外辨別出來的,而其本人卻躺在一張快速移動的病床上。練僻平躺仰視,目送著天花板上一盞盞向後倒退的日光燈,想動,卻發現什麼都做不了。他試著抬頭去看那個推車的人,可由於角度的原因對方似乎總在視線之外。
四肢早已被紮帶捆緊,可笑的是練僻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招的。一條條過道的遠去最後整張病床被推進了一臺電梯中。
“你想幹什麼?”練僻試圖詢問,但是沒有回答。不過至少他知道,對方不會是送自己去檢查身體的。估計是怕他再次開口,亦或是防範著什麼,推車的人給練僻打了一針,一會兒功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