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飛翔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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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唐薇一眼,晃晃悠悠地隨警察跳上了車子。
呂浩讓我去拘留所時為他帶幾個皮筋,我問他做什麼?
他說:“用猴皮筋綁在凳子腿上當琴絃練,我怕出來後,手生,影響了比賽的效果。”
我說:“比賽不算什麼,你回來跟唐薇好好解釋一下,別讓她誤會你揍她領導的事。”
呂浩說:“我跟唐薇完了,最後就送她一場漂亮的比賽做紀念吧!”
那時離“冰力先鋒”的決賽還不到十天,呂浩在看守所裡蹲了七天,出來後,甚至都沒再找唐薇彩排過。
可是比賽那天呂浩把那首《飛翔》發揮得非常好,舞臺上他變得張揚、暴戾,沙啞的聲線中充斥著掙扎與絕望。唱到最後一個高潮,他在舞臺中央,忽然剝光了上衣,一把將貝斯琴頸輪到半空,然後徑直砸下來,如此反覆三次,直到把他那柄心愛的貝斯砸得稀爛。
此時舞臺的氣氛飆到了極點,很多觀眾起立致敬,掌聲爆棚。我詫異之極,卻看見唐薇和呂浩的眼中都滾著晶瑩的淚花。
那一刻,我恍惚預感到呂浩和唐薇的愛情走到了盡頭。
無論如何,我們超常發揮,取得了總決賽第四名的好成績。雖然沒有捧杯,但有唱片公司現場收錄了我們這首歌的版權,我們未來將有幸在唱片上聽到自己的作品。
那晚本來約好三人一起去酒吧慶祝,可是唐薇卻說她臨時有事,要先走一步。
後來,我又打電話給唐薇,卻是那個副總接的。他說,他和唐薇在她姑姑家裡吃飯,今晚不會再過來找我們了。
呂浩說:“蘇秦,算了,我和唐薇早沒戲了。”
我反問:“你怎麼知道?你為什麼不嘗試一下⋯⋯”
呂浩搶著說:“那個傻逼副總說,他們要領證了。我也嘗試了,抽了丫一巴掌,真他媽的痛快!哈哈哈!”
我說:“那咱們‘綠燈’樂隊這就樣解散了?”
呂浩又大笑:“什麼他媽的綠燈樂隊,當初就不該叫這個爛名,一個當上了電燈泡,一個戴上了綠帽子,一對大傻逼,哈哈哈!”
那晚我和呂浩喝得爛醉。被初秋的涼風一吹,半夜吐得稀里嘩啦的。迷濛中,呂浩問我:“蘇秦,你有什麼打算?”
我說:“我要去南方找我女朋友。你應該再找唐薇談談。”
呂浩說:“別給我再提那個見錢眼開,朝三暮四的小賤人!蘇秦,你當我兄弟不?”
我說:“是兄弟,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