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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笑容很甜,在那個溼熱的夏天,像一塊透明的水晶之戀果凍。
從女教官的宿舍快步衝向我的佇列,褲子上的開口縫得很結實。我跑過一排茂密的白楊樹,陽光斑駁在墨翠的樹葉間,我覺得那景象美極了。
<h3>3</h3>
“你那天怎麼會在教官的宿舍休息?”
“天氣太熱,我就假裝中暑暈過去了。”
這是我們認識兩年以後的事情,我問她的時候,她正在擺弄自己的新手機。她頭也不抬地笑笑,繼續說道:“老天安排我在那裡守株待兔唄!”
軍訓結束後我和羅子傑、呂浩還有劉國偉分到了一間宿舍。劉國偉進了學院籃球隊,羅子傑和呂浩是文藝青年,每天在宿舍討論組建樂隊的事情。我成了一個在學校沒有生存目標的搖擺人,有時候劉國偉拉我:“走,跟我打球去!”有時候羅子傑和呂浩拉我:“走,跟我們搞音樂的混,有前途。”
其實我一直特別好奇,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遇見那個女孩。有時候,心裡有一種疙瘩是解不開的,而且不能抓撓,越抓越大,越撓越癢。
直到有一天午飯時,我聽見校廣播站的廣播裡傳出了一個糯甜而熟悉的聲音:“大家好,我是2001級的張明俊。又到了午後的明俊時光了⋯⋯”
羅子傑用胳膊挎過我的脖子,摸著我的下頜說:“蘇秦,快吃吧,你嘴張了半天不累啊?”
我說:“你聽,她就是那果凍!”
呂浩湊過來說:“哥哥,恭喜你,你攤上大主了,那是經管的院花!”
<h3>4</h3>
三個月後,劉國偉代表學院拿了新生杯籃球賽的冠軍;羅子傑和呂浩進了琴行做學徒,他們給未來的樂隊起名叫“騾子和驢”。我還是一事無成,除了每天做著在學校各個角落偶遇院花的白日夢。
秋天到來時,校報記者團搞了一個“愛在無邊落木蕭蕭下”的徵文比賽,比賽的獎金並不優厚,但是獲獎作品將會在學校廣播裡朗讀。我想,就算我這輩子不能認識她,聽她朗誦我的文章,應該也是一件無比美麗的事情。
我沒有盲目自信,多年來,寫作一直是我的強項,自打上了大學,劉國偉那些寫給高中小師妹的情書都是我代筆的。既然小師妹對他文武雙全的“偉哥”無比傾倒,我也有信心,我一定能得獎,起碼能得一個小小的獎。
徵文比賽的稿子我前前後後改了七遍,交稿的前一天晚上,熄燈後我點上蠟燭謄寫了兩次,劉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