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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進了學院籃球隊,後來我成了球隊的神射手。
<h3>8</h3>
這個時期,我生活的關鍵詞是籃球。當然還有胃疼,由於長期不吃晚飯加上劇烈運動,每晚睡前我的胃都哀鳴不已。
呂浩說:“你丫這胃忒悽慘了,求你啦,吃點兒吧,哥們兒!”
羅子傑說:“你這胃晚上呼嚕得比劉國偉的呼嚕聲都大!”
劉國偉說:“他那哪兒是胃打呼嚕啊,那是胃在叫,胃在叫春啊!”
我的體重從原來的一百九十斤直降到一百四十五斤,我已經瘦成了一個風箏架子,春天風大的時候,我都有一種逆風飛揚的快感。我們班的女生也大為吃驚,我們團支書甚至還問過我吃的什麼特效減肥藥。
呂浩插了一句:“這孩子,讓愛情滋潤得就剩一把賤骨頭了!”
我和俊俊的交往日益密切。由於我在校報做記者,有很多機會供稿給廣播站,於是開始嘗試著寫一些現代詩。有一天,靈感乍現,我寫了一組名為“我愛”的現代詩,每一篇詩都以“我愛”開頭,內容裡藏著明和俊的字眼兒。
這些“居心叵測”的小破詩,伴著俊俊甜美的聲音,在校園裡,像明澈而溫潤的春光,像吹面不寒的楊柳風,像嘰嘰喳喳的灰喜鵲一樣,將我暗藏的心事,播撒在希望的田野上。
不知道俊俊是毫無察覺,還是故意裝懵,有一次她說:“蘇秦,你這個系列怎麼還沒完沒了,念得我牙都倒了,還酸個沒底,你能來點兒直接點兒的嗎?”
<h3>9</h3>
我常常和俊俊一起吃午飯,她是那種優雅的南方女子,貓食動物:幾口飯、幾筷子青菜就能吃飽。我眼裡雖然餓出了火星子,可是,風捲殘雲地扒幾口飯菜,就看見俊俊在對面玩手機了,於是我用大手一抹嘴說:“走吧,我也吃飽了!”
青春期的時光充滿了“饞意”,一個人的愛戀是胃上的隱隱作痛。
2003年的學校籃球賽,電氣學院和經管學院爭總冠軍。決賽前,我作為電氣學院隊的隊長接受校廣播站張明俊同學的採訪。
採訪結束時,俊俊問我:“你們有幾成勝算?”
我說:“是必勝!”
俊俊說:“你還是低調點兒吧,不然稿子不好播,萬一輸了,也不好收場的。”
我說:“還是必勝!”
俊俊說:“謙虛點兒,又不會死人的。”
我說:“那你播的時候說六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