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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啟用親熱程式。偶爾她還會忽然神經質地疑心大起,對我說:“蘇秦,你確定下面洗乾淨了嗎?”
我說:“洗了,確實洗過了!”
她職業病爆發,把我推倒在床,退下短褲,像做包皮環切手術前確認刀口位置一樣,開始做精準的審查工作。
“不對,這個清洗液的茉莉花味兒我很熟悉,你肯定沒洗過!”
“洗過!”
“沒有!”
“會不會廠商忽然換了新香型?”
“胡扯!我肯定你沒洗過!”
我頓時興致全無,覺得眼下的性事索然寡味。器質性不舉從那個時候埋下了種子,此後迅速生根發芽,不管我如何集中精力,不管小護士如何努力,我們都無法實現對既定歡愉的期許。
我和小護士的愛情像一臺手術,手術前的準備無比精細,我洗乾淨,爬上手術檯,平躺下來,千萬盞無影燈照耀著我,醫生操著手術刀向我微笑,然後我深度昏迷,然後我人事不省,然後我和小護士的愛情無疾而終地死在了手術臺上。
我和吳茵茵是在野營俱樂部正式認識的,這說明我和吳茵茵在結婚之前還算得上志趣相投。當然正式認識之前,我們曾經有過一次短暫的偶遇,這為我倆後來關係的突飛猛進埋下了伏筆。
吳茵茵第一次遇到我時,我正提著十個派克水筆禮盒大步流星地走在天一廣場的水街上。她穿著一條花花碎碎的長裙迎面走來,面容姣好。
“不好意思,先生,能用一下你的筆嗎?”
大凡男女之間的那點“意思”,常常是從“不好意思”開始,從“真沒意思”結束。我當時顯然沒有這個覺悟,何況眼前這個女孩還蠻漂亮,尤其陽光下,她臉頰兩側的細密絨毛髮出讓人無法拒絕的熠熠金光。
我拆開一個禮盒,她抽出一支派克水筆,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迅速在手掌上記錄著什麼。她側過身子,歪著腦袋夾住手機,嘴裡不時發出好聽的“啊、啊、嗯、嗯”的附和聲,像在拉著一曲令人魂牽夢縈的梵婀玲,總之,我是完全陶醉在她的曲調中了。
直到她還了派克筆,道了謝,遠遠地消失在人群中,我仍舊原地不動地陶醉在她的曲調中。
<h3>5</h3>
“那天真是要謝謝你!單位通知我面試時間和地址,我腦子一片空白,完全記不住,就看見你拎著幾大盒子的派克筆走了過來,我一下子就覺得有救了!”
“是不是就像紫霞仙子看見至尊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