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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幾次,有天我在學校食堂撿到一本了《Out Serve》雜誌,正好那周又約了蔣一燕來我的學校玩。我便用幾件髒衣服卷著一坨手紙和那本雜誌壓在枕頭下面。
蔣一燕到學校的時候,我推說在學生會有事,讓她先去宿舍等我。
半小時後,我風塵僕僕地跑回宿舍,看見蔣一燕坐在我的床邊上,用手機上網玩。宿舍的衣架上,我的衣服已被她洗乾淨,正滴滴答答地淌著水滴。
在心裡,我迅速為自己默默地點了個贊,並順道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那天我送蔣一燕回學校,一路走了七站地鐵的馬路,說了幾輩子沒說完的話,卻絲毫沒有疲倦的感覺。
軋馬路的長短是檢驗真愛的唯一標準。我深諳此道,可是我有承諾在先,所以當蔣一燕裝作無意問起我有沒有在追求女孩子時,我含含糊糊地回答她:“其實,我更喜歡男人多一點!”
蔣一燕起初一陣壞笑,前思後想,聯絡了我的迴避、手紙和《Out Serve》雜誌的一連串線索之後,恍然大悟地說道:“媽呀!原來你和宋玉是一對,我當了好幾年的燈泡,我竟然不知道!”
他孃的,太意外了!這完全不是我想讓她得出的推論。
事到如此,我不得不說:“宋玉不是Gay,起碼我知道他愛的不是我,而是你!”
蔣一燕眨著細長的眼睛笑起來,她說:“資訊量好大,我的CPU不夠用,你讓我緩一緩!”
說罷,她的雙頰紅熱。我忽然想起多年前,那片紅霞滿天飛的斜陽,她用眼淚把我鑄成琥珀,自此我的靈魂一直凝在那個百轉千回的黃昏。
<h3>7</h3>
雖然我不能確定蔣一燕從此便會相信我是Gay的謊言,但我的態度起碼錶明:我真的對她不感冒。在我心裡,她和宋玉已然成了比翼齊飛的一對。
我陸續買了幾套運動裝,顏色很齊整,都是深深淺淺的紫色。
每次我去見蔣一燕,或者她過來,我都精心把自己裝扮成一個長條茄子。我們沿著地鐵線步行,一路迎來送往,談人生,談藝術,唯獨不談感情。
軋馬路的長短是檢驗真愛的唯一標準,沒有比這個更扯淡的了!
後來,宋玉和蔣一燕順利成章地走到了一起,宋玉退伍後被他爸運作進了市政府,蔣一燕被準公公安排進了市文化館。
畢業後,我背起行囊,跋山涉水,遠走他鄉。在上海一家代理進口變頻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