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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背，轉身朝秦訴走過去。
“鬧夠了沒有，把槍收起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秦訴更生氣了，“你tm到底幫誰！老子跟你過命的交情還不如他這個助理？”
這問題怎麼回答都不對，顧斯言根本不想答，“都是自己人，你有話不能好好說？”
“誰跟他是自己人，老子今天非弄死他不可，他……你別過來，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揍！”
秦訴是真在氣頭上，他心裡有愧，平時哪能跟顧斯言這麼說話，現在不僅罵罵咧咧的吼，還反手拿槍去指他。
顧斯言腳步一頓，語氣嚴肅了幾分，“你想幹什麼？”
問完也不等秦訴回答，繼續一步一步往前走，“有本事你就開槍。”
“cao！”
秦訴把槍往上抬了半寸，正對著他的眉心，“你看老子敢不敢！”
他狠話放的硬氣，可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開槍，連林誤都半點不擔心。
顧斯言就這麼走到他面前，無視他不服氣的表情，調解小學生鬧矛盾似的把兩個人分開，順手收走了他的槍。
二十分鐘後，臉上擦好藥的趙隨坐在沙發上，對面是四個人，跟審訊犯人似的。
“就算是正常談戀愛，那也得有個過程，顏顏現在脖子都不敢露，要不是他教的，方寧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幹這種事？”
秦訴越說越激動，“連床上的事他都教，你們說他缺不缺德！該不該揍！”
“這個我真沒教，我是他哥，男女有別，我怎麼可能教這麼細節的東西。”
趙隨拿起手機給他看自己和方寧的聊天記錄，“我發訊息寧寧一直沒回，你自己看。”
秦訴眼都沒抬，“看個屁！這玩意想刪就能刪！”
“你……”
明明是事實，自己滿身都是理，證據都拿出來了，他還是不信，趙隨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無力感，只能去看旁邊的兩個人，想讓他們評評理，“顧總，嫂子……”
“額……”
林誤滿臉尷尬，“雖然我說不太合適，但是吧，你教的真有點太多了……”
趙隨：？？？
“什麼太多了，我沒教寧寧那些。”
事情發展逐漸奇怪，趙隨眼看林希和林誤都是那種不贊同的表情，只能去看唯一一個臉色正常的人，“顧總，你應該瞭解我，我真沒教。”
顧斯言盯著他看了幾秒，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