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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泛瞪了她一眼:“我也是久未爬樹,記憶生疏了而已,再來幾次就熟練了。”
阿冬哀嚎:“還來啊,早上我在下頭照應著你,心裡就七上八下的,生怕你掉下來呢,後來果然掉下來了,可別再有下次了,我怕我會嚇死!”
唐泛伸手要去揪她的耳朵:“小丫頭有得吃就不錯了,還成天嘮嘮叨叨,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別看阿冬白白圓圓的,動作倒是出奇敏捷,蹦起來一閃身就躲到隋州後面去了,對著唐泛笑嘻嘻地扮鬼臉。
隋州問:“你受傷了?”
唐泛搖頭:“別聽阿冬那丫頭胡說,就是被樹枝劃了一道口子而已。”
隋州點點頭,沒再說話。
槐葉淘,涼拌huáng瓜,醬牛肉,一葷二素,且都是清慡好下口又開胃的菜餚,便是原本滿身燥熱,吃完之後也覺得暢快。
隋州往常一個人住,就算會燒飯,也都因為忙碌,許多時候都是講究著應付,要麼就是在衙門裡隨便解決,往往都是一邊翻卷宗,一邊就著下飯,連什麼味道都沒嚐出來,鮮少有能像如今這樣,三兩個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聊聊天,飯菜裡同樣也可以吃出jīng心準備的味道。
起初他覺得公gān到很晚還要回來吃飯有些沒必要,只是礙於唐泛的堅持,所以才會這麼做,但現在習慣了之後,卻無論多晚都要趕回來。
不知不覺,潛移默化。
吃完飯,阿冬去收拾碗筷,隋州則對唐泛道:“跟我來。”
他帶著唐泛來到書房。
“袖子。”隋州道。
他說話素來都是言簡意賅,能不說話就不說話,非說話不可的時候能jīng簡字句就jīng簡字句。
唐大人心想,也虧得自己聰明,否則絕難從這沒頭沒尾的話裡領會到他的意思。
等他挽起袖子,便見右手臂外側多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口子不深,但估計先前血流了不少,現在止住之後上頭一道血疤,看著有點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