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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屋子裡有什麼不平凡的話,也只能是那麵包含歷任校長畫像的牆壁了。
但,這怎麼可能是一位最偉大的巫師的住所呢?
在唸著乾巴巴的採訪稿時,我的心都快碎了——這完全不應該是……】
這段劃掉吧?
鄧布利多辦公室還是有些昂貴的裝飾品的…
安德魯思考了下,算了,藝術創作要緊,問就是後邊擺的。
【但隨著一個個問題的問出,我忘記了那些所謂的不平衡,也忘記了那些不應該。
…
那些複雜的名詞,那些最高階的見解,那些最樸實有用的道路,一下子從黑暗中浮現出來了。
或許遠不止如此,但是我貧瘠的智慧只能思考到這裡——鄧布利多只是用我能理解的方式給予我一些新的知識,如同我們把一粒白糖塞進螞蟻手中,不是我們不能給出更多,而是它的極限就在這裡了。
……】
嗯,這些描寫差不多了,再來編造一點離譜的。
【大概是幻覺吧…
我這樣告訴自己——如果採訪一位學者,一位道路開拓者的話,大概我也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吧。
鄧布利多只不過比其餘的學者走的更遠些,我的所有敬畏都是來自畢業時的感慨——那時意氣風發的我看著鄧布利多,眼神裡全是憧憬。
但當我離開時,鄧布利多猶豫了下,還是和我握了握手。
…
在我離開霍格沃茨後,那半包沒有吃下去的多味豆開始依次從我口袋之中跳了出來,開始試圖攻擊我的頭髮和稿件,我和我的搭檔廢了好大的勁才從這群惡魔的手中掙脫出來。
是的…直到兩個小時後,它們才恢復成先前的樣子——直到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鄧布利多校長之前一直是變形術的教授,而且以此聞名。
「一次玩笑的施法,直接讓這群傢伙變成小惡魔,鄧布利多真的是…」
我不由得讚歎起來,校長還是和以前一樣風趣。
只是,在成稿前,我的助手提出來一個疑問——有沒有可能,只是握手那下,鄧布利多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呢?那件屋子的普通,也是被刻意壓制呢?一不留神就讓桌子和茶杯說話的話…天吶…】
雖然還差點意思,但是畢竟是採訪稿,不能太過火了。
至於結尾有點不像是採訪?
問題不大,編輯部可比他離譜的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