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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道:“世子,那姜逸身邊之人是一個賤民,姜逸身為國子監主簿,卻公然違反規定,我們可以以此為契機,尋找一個機會,將他趕出國子監!”
姒苟略一沉吟,當即說道:“你們去聯絡人,待會到太學門集合!”
……
姜逸隨著景清進入國子監內部,雖然六年沒有來過,但是與記憶中沒有太大變化。
“是否要先去拜會一下大祭酒?”
大祭酒相當於是國子監的校長,既然要在這裡工作,姜逸覺得按照禮節,自己怎麼也應該先去拜會一下大領導才對。
然而景清卻說道:“不用不用,我們那位大祭酒,每天只有兩件事,喝酒和睡覺,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姜逸有些無語,自己的印象中,好像就沒有多少關於這大祭酒方面的記憶,應該是以前在這上學那會,就沒有見過。
“那我現在要做什麼?話說我這主簿究竟是幹啥的?”
景清哈哈說道:“別管主簿是幹啥的,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開堂講學!”
“我?講學?!”
姜逸睜大了眼睛,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主簿好像也不負責教學吧?”
“可以幹主簿的人很多,但是可以講算學的人,而且能夠拓寬聖道的人,只有您一個!”
姜逸瞬間就明白了,原來這景清是打這個主意啊。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一直在思考如何教授劉衡,所以在算學方面,已經梳理出一個大概,而算學也屬於君子六藝中的數,也是儒生的必修課之一。
想到這裡,姜逸沒有再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
景清頓時大喜,當即說道:“那我們去廣業堂,我去召集監生,我們今天就開始——”
姜逸擺手說道:“不用,我們去聖廟講學吧!”
“聖~廟?”
景清愣住了,不滿說道:“我們國子監講學,與聖廟何干?”
“我問你,國子監主修算學一道的,有多少人?”
“不足百人!”
姜逸搖頭說道:“國子監的監生,六歲啟蒙入學,突破進士境後可以衣冠祿位,入朝為官,因學業進度不同,因而不同年齡段的監生,約有五千到八千人!而主修算學的人,僅僅只有不足百人,你指望這點人,未來能起到多大作用!”
“雖然主修算學一道的人不多,但是君子六藝,人人都是要學的,這人數可就不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