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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好奇地看過來。
他聽到艾山說話的聲音,平日裡總是嘻嘻哈哈好像是個不靠譜的玩伴,但他聲音寬厚又關切,耐心地問,“祝觀音,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現什麼事了?你有事就說,別自己扛著,多累呀,我們都會幫你的。”
祝餘伏在他背上,鼻腔發酸,沒說話。
“要實在不樂意告訴我們,那你就和梁閣說。”他說,“梁閣不會生你氣的。”
祝餘好一會兒才甕聲說,“他已經生氣了。”
“那不是你還沒跟他解釋嘛。” 艾山死命強調,幾乎要拍胸脯保證,“他絕對絕對不會怪你的,真的,你還不相信我嗎?”
真的嗎?
艾山揹他到了醫務室,醫生看了看,說沒事,就是軟組織輕微損傷。
艾山沒讓醫生開藥,“這些藥我那都有,我拿給你吧。”
回去時,祝餘沒再讓他背,是扶回去的。
下第一節晚自習,雖然高三了,但他們班還是挺活潑的,班主任沒在,有不少人在教室裡說笑。
艾山突然在教室後排叫他,“祝觀音!”
祝餘寫字的手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班上忽然靜下來了點,已經挺久沒人叫他祝觀音了。
艾山繼續熱忱地呼喚他,“祝觀音,你來這吧,我給你冷敷一下,再噴點藥,我這兒寬敞。”
可能焦點效應作祟,他感覺班上人在若有若無地探查他的反應。
艾山把那些瓶瓶罐罐一股腦擺桌上,又抽出條毛巾,往教室外去,催了一聲,“快來呀!我先去給你弄一下毛巾。”
祝餘放下筆,扶著兩側的課桌,慢慢移到艾山課桌那,霍青山的位子是空的,但隔梁閣的座位非常近,他於是坐在艾山椅子上。
梁閣跟他隔著霍青山的課桌和一條走廊,一點眼神都沒偏過來,垂著眼專注地用一個小巧的螺絲刀在擰什麼機械零件——是一個小型航模。
祝餘斂下眼神坐了片刻,艾山就利索地跑回來了。
艾山用擰得半乾的溼毛巾去裹他腫脹的腳踝,提前安撫著說,“有點冷啊。”
冬天被冷水浸過的毛巾貼上面板的一瞬間冰得人汗毛豎起,祝餘不妨神哆嗦了一下,看著艾山用毛巾包住他腳踝,小聲說,“謝謝。”
“沒事。”艾山不拘小節地說,“還有紅花油,活絡油,噴霧……這些你全拿去用吧。”
他像猛然想起什麼,眼神悄悄往梁閣那邊遛,“還是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