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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成了一回親就是了。”
“正好咱們成親時我因賭氣沒回去找你,也沒掀你的蓋頭,這回就當做是補出來了。”
他說完姚幼清怔了怔,然後仔細想了想,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塊石頭似乎鬆動一些,點點頭笑道:“嗯,是王爺掀開了我的蓋頭,那我的嫁衣就還是為王爺穿的!”
這麼想來,那日她換上嫁衣之後魏弛就再也沒來過了,根本就沒看到她穿著嫁衣是什麼樣。
而真正看到的,掀開她蓋頭的人,確實都是王爺,是她的夫君。
魏泓輕笑,又道:“掀蓋頭倒是補回來了,還差一杯合巹酒,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說著真就讓人照著婚禮時該有的模樣備了兩杯酒上來,姚幼清攔不住,只得與他共飲了。
酒杯放到一旁,魏泓俯身輕嗅她唇邊酒香,道:“飲過合巹酒,該辦正事了……”
魏泓放下床幔,輕輕覆到了女孩身上,在她唇邊輾轉親吻。
他平日裡並不是個溫柔的人,床笫之間亦是如此,情動之時難免放浪,時常將身下的小女人鬧得哭泣求饒。
但他有意補她一個洞房花燭,少見的剋制著自己的慾望,沒像往常那般只顧自己歡愉,極盡所能地討好取悅她,聽她一聲聲鶯啼般婉轉輕吟,竟也從中獲得了別樣的樂趣。
風雨初歇,姚幼清身上被汗水打溼,渾身的骨頭都已酥麻,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身邊的男人卻沒一會就再次覆了過來,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身前掃過,惹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姚幼清扭動身子細聲拒絕,卻聽他義正言辭地道:“洞房花燭夜哪有隻叫一次水的,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姚幼清被他逗的笑出聲來,到底還是又歡愛一場,許久方才停歇。
一個月後的某日,魏泓一早去汀蘭苑處理軍務政事,用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將廳中一眾人打發走就準備回書房,卻見姚幼清出現在了門口,探出半個腦袋往裡看。
他笑著招手:“今日怎麼來找我了?快進來。”
姚幼清這才抬腳邁了進去,魏泓直到此時才發現她竟穿了一身紅衣。
姚幼清喜歡素色,平日的衣衫以水綠月白雪青色居多,便是稍豔麗些的,也只是杏黃桃粉而已,除了成親和闖宮那日,他還是頭一次見她穿如此豔麗的衣衫。
魏泓的眼睛彷彿長在了她身上,直勾勾半晌沒挪開,看的姚幼清面色微紅,捏著裙襬輕聲問道:“好看嗎?我以前沒這樣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