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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打來的,這可能是我們近段時間來最後一頓正常的飯菜吧?
所以我們很默契,吃得顆米不剩,寧願胃撐也不願以後留著遺憾。
大約一點五十,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卻顯示著輔導員吳老師的名字。
「喂。」
吳老師聲音很嚴厲:「林小源,從昨天中午到今天,你都沒去軍訓吧?」
「不會再有軍訓了。」
「你說什麼?」吳老師有些生氣,「你怎麼回事?拖全班的後腿是吧?」
我們這位輔導老師比我們大不了幾歲,說話毒舌犀利但為人不壞,他曾批評過取笑我的同學。
所以我一字一句叮囑他:「你現在趕緊回宿舍,關緊門窗,哪兒也不要去……」
我的話音還未落下,吳老師發出一聲驚呼:「我去,樓下怎麼了?在打群架?羅教官……羅教官!你放開劉茵!」
劉茵……就是班花的名字。
我清晰地聽見了那邊的尖叫聲、嘶吼聲和哭喊聲。
和之前一模一樣,兩點鐘左右,羅教官啃咬了班花,大規模的病毒暴發了……
「劉老師,別去……」
來不及了,電話很快被結束通話了,我站起來呆呆地看向窗外。
之前路上還沒什麼人的,這會兒瘋跑過來的學生越來越多。他們身後全是窮追不捨、滿臉鮮血的喪屍……這隊伍肉眼可見地增多起來。
這速度是驚人的,等於一乘十,十乘百的擴散度。
師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事情沒發生時,誰也不會相信我們,我們救不了任何人。」
沒錯。
哪怕我們奔走相告,別人也只會認為我們是瘋子。
我們在窗前看了很久,樓下已是一片血腥,樓道里也時不時爆發出尖叫聲。
直到隔壁傳來了淒厲的哭聲,一個黑影砰地一聲從空曠的陽臺上墜落了下去,看身形,是我們班的一個女生。
我和師姐驚恐地對視了一眼,有默契地同時拿起鐵柵欄和鐵錘、釘子,把窗戶加固了一層。
接下來是房門,也用了同樣的辦法。
現在,我們有安全感多了。
此後的整個下午,外面的尖叫聲嘶吼聲此起彼伏,每次往窗外眺望,都發現奔走逃竄的正常人群少了許多。
所以我們大膽地推測,現在全校正常活下來的人,應該不多了。
我開啟手機,點開了班級群,看到了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