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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
虞了:“當然是你的那些要求。”
陸邀眼角微動,視線落在他臉上:“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真的。”虞了語氣輕鬆:“看來我運氣不錯。”
陸邀在他的指揮下抬起右臂:“怎麼說?”
虞了量好臂展,低頭記下資料:“我趕在你遇到下一個符合要求的人之前遇見了你,還不算運氣好麼?”
說完後良久沒有得到回應。
虞了抬起頭:“想什麼呢,給點反應啊陸先生。”
陸邀抱起手臂:“虞了,你思想有問題。”
虞了好久沒聽他這樣連名帶姓叫自己了,渾身不習慣:“什麼問題?”
陸邀:“一般情況下,與機率相關的才能說運氣,必然條件下不適用。”
虞了將軟尺纏在手指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不是先有條件才有的你。”
陸邀像個條理清晰侃侃而談的哲學教師:“是因為有了你,所以有了那些條件,你才是影響我主觀思想的客觀存在,我這麼解釋,你能理解麼?”
虞了拖長嗓子哦了一聲。
陸邀眯了眯眼:“哦?”
虞了:“可沈宇說你那會兒老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不跟笨蛋玩兒’,要照你剛才這麼說,我要是笨點——”
“我確實不愛跟笨蛋玩。”
陸邀看出他的故意為之,於是截了他的話頭,在他變臉之前好整以暇補上下句:“不過是你的話,再笨一點也沒關係。”
虞了想繃住的,但是實在沒繃住。
下一秒笑逐顏開,抱住他獎勵似的飛快親了一口:“哥哥嘴真甜,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靠近輕鬆,再想撤退就難了。
他甚至來不及鬆手,就被人就這這個姿勢勾著腰拖進懷抱。陸邀一手掌心囚困似的摁在他後腰,一手捏著他的後頸,不客氣地低頭吻上。
這是第多少次了?記不清。
然而虞了還是適應不了陸邀難掩粗暴的吻法,大腦撐不過十秒就會被拉入混沌,陷入暈眩。
他的力氣在陸邀面前約等於無,打又打不過,掙又掙不開,最後往往只能是喘著氣軟綿綿任欺負。
偶爾被欺負狠了,索性攢著力氣還嘴咬一口,可惜嚇不到人,還要被冠上愛撒嬌的名聲。
雨聲淅瀝的夜晚是天然的曖昧溫床,夾著雨絲的空氣凝聚的風吹不散上升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