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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之後,他明顯地感覺到了,他和黎瑜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把他們牽連得更緊密。
對於溫盛然來說,這其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和人建立一段親密關係。
親密到不僅是身體上的接觸,還包括資訊素的交融。
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有過的經歷。
但是就這麼奇妙的發生了。
而且他也這麼自然地接受了。
他習慣被人抱著入睡,習慣出門之前的早安吻。
習慣手牽手的散步,習慣每天的簡訊和影片,也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人是屬於他的這個事實。
一晃,就到了年關。
新年前,溫琰、林彤盈又輪番來找了他一次。
前者是找的黎瑜,後者是直接來找的他,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讓他回家過年。
面對溫琰,黎瑜一向不太客氣。
“我不替你去說。”他淡淡地道,“他也不會回去。”
“阿瑜。”溫琰這些日子恢復了職務,忙了不少,但焦慮卻絲毫沒有減輕,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我要是聯絡得上然然我還會來找你麼?”
他咬了咬牙,“或者。”
“你不用問然然什麼時候回來。”他低聲道,“你問他,要怎麼才能原諒哥哥,行不行?”
黎瑜頓了一頓。
這些天,溫琰的所作所為他看在眼裡。
溫盛然不見他,他也沒有真的放棄,什麼都不做。
溫家先是找來了媒體,把當初真假少爺的事又重新炒了一遍冷飯,採訪中,溫琰直接直白地說了他只有一個弟弟,就是溫盛然。
這句話太不客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出了問題。
有心人一挖,就挖出了料。
溫帆現在在上流圈已經聲名狼藉。
而他本人則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溫琰一步也不讓他出去。
他沉默了片刻:“……溫琰。”
“我還是那句話。”他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溫琰看著他,咬了咬牙,終於忍不住了。
“黎瑜!”他猛地站起了身,“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知道你之前帶他去了烏家的生日宴。”他看著自己昔日的發小,眼睛裡有著血絲,“然然他從小不在我們身邊長大,也沒什麼朋友,他不懂這些,我懂。”
他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