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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得到了回覆,並收到一張拜帖。
凌燭不免有些高興,立刻寫下了回帖,請他三日後到京中某酒樓一敘,介時,他還會請幾位好友一道過來。
莊子上,岑筠坐在院子裡吹風,就看見僕從匆匆忙跑進姜遺光所在的院子裡去。
一想就知道估計是送信的。
還真結交上了?
他回想起卷宗裡怎麼描述姜遺光威脅人剜了眼睛的,就覺得自己眼眶也疼了起來,想說什麼又不好說,只好進屋裡去,眼不見心不煩。
次日巳時,姜遺光準時來到演武場。場上那些人都在,彼此打了聲招呼。
只是那些人眼中都有些看好戲的戲謔意味。
姜遺光沒管,站在場邊繼續等。
如閆大娘所說,她過了小半刻鐘,才姍姍到來。
閆大娘拉姜遺光往演武場上走,越過邊上放著的武器架,那些互相練招的人都停下來向閆大娘行禮,閆大娘擺手示意後,才繼續動作。
“想學武,你知道要學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閆大娘邊走邊問。
姜遺光:“還請閆大娘解惑。”
閆大娘把人帶到了演武場另一頭。
她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肘長的竹條,青翠、嫩綠,輕輕一揮,發出咻咻破空聲。
閆大娘對著姜遺光露出和善又慈愛的微笑:“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學會捱打。”
……
“看著小,還真是塊硬骨頭,竟一聲都沒叫。”
“臉色都不變一下,哎老陳,你還記得你第一回來的時候,閆大娘直接把你打哭了嗎?”
“你以為你小子好到哪去?滾滾滾!”
“欸,這回可是我贏了,我就說這小子能撐過兩個時辰,快,願賭服輸,交錢!”
演武場一頭,那群漢子藉著休息的機會悄悄下了賭注,此刻一個個為自己的荷包心疼起來。
演武場另一頭,閆大娘終於停下了動作。
她連一根頭髮絲都沒亂。
相反,姜遺光用來束髮的髮帶早就甩丟到了一邊,長髮落下來被汗水黏在臉頰旁,衣服也有些凌亂。
他見閆大娘終於停止了,先行一禮,而後整理好身上衣物,走到一旁撿起落下的髮帶,用手隨意梳攏兩下,重新紮起。
抬起手時,衣袖滑落的部分露出手腕上一道道發腫滾燙的紅痕,就連臉上也有不輕不重幾道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