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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騎上車。
這一刻,她突然迫不及待想見到陸離,即便還沒想清楚見面該和他說些什麼,做什麼事,可也許見到人的那一瞬間,她便能確定自己的心。
偌大的學校,她找了他們所有一起呆過的、留下回憶的地方。
從西操到游泳館;從賣巧克力牛奶的小賣部到掛滿爬山虎的13號樓小虎隊教室;從曾載他摔過跤的水木學堂前門,到路燈下他背單肩包遠遠綴在她身後,以保護者的姿態,一起走過的路。
下課高峰期,她在茫茫人群中搜尋他的身影,彷彿大海撈針那樣困難。或許可以給他打個電話,但念頭冒出來的瞬間,又被許秋來自己否決。
許秋來想找到他,而不是隔著看不清對方表情的傳聲筒。
只有面對他,那樣或許她才能鼓起勇氣,講明白那些她一直羞於開口、羞於承認的話。
秋來能在半程馬拉松獲獎,但這麼一圈找完,還是累得喘不過氣,汗水打溼了她的額頭,正午的光線落下來,連眼前都變得模糊。
食堂沒有找到,合作的實驗室大樓沒有找到,陸離從前的秘密基地天台也沒人,或許他在結束會議後早已經摺返。回望樓梯下的人海,秋來忽然茫然起來,也或許就在她跑過來的人群中,與他擦肩錯過了也不一定。
心跳過猝,呼吸重得不行,不知道是跑太急,還是咖啡喝多了的副作用,也或者是她本身就那麼忐忑。
秋來忽然覺得沮喪難受齊齊湧上胸腔,四肢百骸的力氣被抽乾,精疲力竭。手腳發軟扶著腳踏車龍頭繼續走,只聽一旁有人叫住她。
“秋來!”
是曾經在網咖兼職時候的同事在揮手,秋來抬頭,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焦點網咖的招牌底下。這裡,也是她第一次注意到陸離的地方。
“你幹嘛去了,大中午的怎麼跑得一身汗?我看你都快站不穩了。”
同事搭把手幫忙扶住腳踏車,“來來來,你快進門休息會兒,吹吹冷氣。”
秋來就這麼被半扶半帶進了玻璃門,認識的人紛紛和她打招呼。
“天哪秋來,你臉色怎麼這麼白?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麻煩了,我沒事兒,謝謝你了。”秋來輕輕搖頭,環視網咖一圈,從錢夾裡抽出身份證,平了平喘息喚她:“給我開一臺,二樓35號機位。”
那是陸離喜歡的,最安靜的角落。
這個角落燈光微暗,很適合寫程式碼。
秋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