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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裡傳出玻璃砸向門板的聲音。
沈逸舟深吸一口氣，走到無人的角落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
【許總今天過來嗎？】
但是直到下了夜班，沈逸舟也沒有接到任何訊息。
——
翌日，許元玖再次等在了Estad樓下。
所以也照例見到了查爾斯。
他見到許元玖的時候似乎有些驚訝，隨後沉著臉說道：“許小姐，我想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他的拒絕對許元玖來說似乎無關痛癢。
“那如果我是想以個人名義請查爾斯先生吃飯呢？”許元玖淡淡地笑著，“我明天就要回國了，雖然合作沒達成，但還是希望能和查爾斯先生交個朋友。”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查爾斯，眼裡的光芒像是星系一般閃耀。
查爾斯覺得心裡某一處突然軟了下去。
“既然許小姐這麼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再次換成了彼此之間熟悉的中文。
許元玖笑笑：“那查爾斯先生選地址吧。”
查爾斯點點頭，朝著自己的車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上車。
許元玖想了想，還是抬腳坐了上去。
地點定在M國的一個空中餐廳。
餐廳沒什麼人，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待服務生將紅酒倒好離開，許元玖伸出手舉起酒杯。
“我敬查爾斯先生一杯。”
查爾斯也笑笑，舉起酒杯與之輕輕碰了碰：“謝謝。”
許元玖放下酒杯，微笑著注視對面的男人：“查爾斯先生是混血兒嗎？您的長相看起來有些像華國人。”
哪想查爾斯卻笑了笑：“許小姐明知故問。”
其實所有合作之前，調查對方的資訊都是應該的。
所以查爾斯會這麼說也不奇怪。
許元玖也沒有表現出慌亂，只是莞爾一笑：“我只是好奇罷了。”
兩人的目光相互對視著。
眼裡的那種呼之欲出的情緒對兩人似乎都是一種拉扯。
查爾斯一時之間有些愣了去，直到許元玖動了動身子，他才回過神來。
“我的母親確實是隨著我的父親到M國的。”查爾斯說到這，眼裡露出一絲惋惜，“這一來就是三十年了，她一直想回去看看，可惜手續一直下不來。”
“有說為什麼手續辦不下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