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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尷尬,摸摸鼻尖還是選擇厚著臉皮踏入房間。
容驊箏這時候正好發現容驊亭的體溫急劇飆升著,脾氣正燥,看到他詭異的嘴臉一把把他喝止住:“站住,不準進來!”
容老爺面子有點掛不住,但他絲毫不敢表現出來,肥肉橫飛的臉上堆上討好,“箏兒,爹爹只是想看一眼驊亭罷了,看一眼就走。”
“驊亭和你已經毫無關係,不需要你來看!”容驊箏好不心軟,話罷伸手讓人上前關門。
容老爺趕緊上前幾步不讓人把門關上,臉上堆上誠懇的神色,“箏兒,爹爹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和驊亭,爹爹現在知,知錯了,你就原諒爹爹吧,爹爹只有驊亭一個兒子啊。”
“呵!現在終於記起驊亭是你的兒子了?那他被人虐待被人關著的時候你在哪裡?”不說還好,容驊箏一聽到‘委屈’二字就更是咬牙切齒了,冷冷命令門前猶豫不決的下人,“關門!”
下人們不敢違抗命令,連看一眼容老爺都不曾的動作迅速的關上了門。
“箏兒別啊,箏兒……”容老爺急了,肥胖的身子在門外又叫又跳的。
“哼!”容驊箏冷冷的由鼻孔出氣,自闔上的門縫中瞄一眼眼中毫無誠意的容老爺,然後視線轉向床上雖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但還是昏迷不醒的容驊亭身上。
本來她心裡對割袍斷義的事情心有遲疑,想著自己和容老爺斷了關係沒什麼,但是容驊亭好歹是男子,是講究祖籍宗法的,自己貿然的替他決定不好,還想讓他醒來自己決定的。
但是現在看來就算是容驊亭不肯離開容府她都要讓他離開了,憑的就是容老爺竟然還放任容夫人來打擾容驊亭這一點!
“他現在如何了?”一直隱在一側的宇文璨看一眼她顰起的柳眉,皺眉問道。
“發起燒了來了。”容驊箏伸手在容驊亭的額頭上摸一下,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度像要把自己的手心燙熟似的趕忙彎腰溼一條毛巾放在容驊亭的額頭上,眼中的擔憂更強烈了。
宇文璨抿一下唇,淡淡的道:“他印堂寬闊高蜓,是個命大的人,不會就這樣沒了的。”
容驊箏瞟他一眼,“你還懂看相?”
宇文璨聞言眉頭動了一下,不疾不徐的道:“懂一點。”
站在他身後的夏侯過咳了一下,在接收到宇文璨警告的眼神之後趕緊整理一下臉上隱隱的笑意,再度肅穆的挺胸站著。王爺您想安慰王妃就安慰去吧,為什麼偏要搬出相術來了,您哪裡看過那些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