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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經理還有事?”
李年達咬咬牙,臉上肥肉跟著心一橫:“小程總,這事我原本不該說,可我實在瞧不過眼……您不知道,其實王經理今兒個壓根沒病。”
程浪饒有興致地點點頭,知道他是在說蘭臣百貨的總經理:“那怎麼告假?”
“是上頭交代的,說不讓接待您,要給您……給您個下馬威!先頭我也得了指示,可我想這哪成啊,您為集團嘔心瀝血,大老遠勞神勞力,紆尊降貴地……”
高瑞輕咳一聲,李年達一個懸崖勒馬打住馬屁。
程浪抬了抬眼:“聽李副經理的意思,好像對‘上頭’頗有微詞。”
李年達嘆息一聲:“這事吧,說來話長。”
“那讓高特助安排,改天你和他詳說。”
李年達忙不迭應好,屁顛屁顛地送人出了大廈。
進到車裡,高瑞才轉頭問程浪:“這李副經理高枝攀得這麼明顯,您當真給他面子?”
“他手裡有支援他賣主求榮的‘料’,”程浪隨手翻著後座一份財經報,“否則不敢這麼講。”
“那拿到‘料’之後……”
“事成後,把他‘棄暗投明’的訊息放給我們程總,等程總把人開了,替我跟李副經理表達一下無法共事的遺憾。”
賣主求榮的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高瑞明白這忌諱,只是偶爾,還是會對程浪這樣無視所謂“君子禮法”和“道德倫常”的手段感到膽寒。
不過,跟著這樣的老闆,他真該改名叫“高枕無憂”。
他正思忖接下來跟李年達周旋的事,忽然聽見程浪發問:“那小姑娘呢?”
“哦,是這樣……”高瑞把櫃員的轉述講了一遍。
程浪眉梢微挑,笑了一聲。
高瑞琢磨不好他的態度,總覺得他心情不差,於是順著他的氣天花亂墜地誇:“在這位小姐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貪慕虛榮的拜金主義,身在浮華的大都市,能夠這樣出淤泥而不染,是奪(多)墨(麼)難能可貴!這樣清純不做作的姑娘,多找您那五十塊錢肯定是巧合,絕不會是像李副經理一樣耍心機攀高枝!”
程浪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指尖似有意似無意地在報紙邊角摩挲著:“今天還有什麼行程?”
“下午有個黎頓酒店的剪彩儀式,朱家在半個月前向蘭臣送了邀請函,您看,您要賞臉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