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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回過頭:“這話聽起來很眼熟、啊不耳熟。”
徐竟甜抓住付鍇的胳膊,把他架起來一點,付鍇腦袋都貼在她腦袋上,一隻手還在捋她的馬尾,徐竟甜對阮之南說:“什麼耳熟?”
阮之南表情有點幽怨,伸手指向傅從夜:“他也說過不要當我哥們呢。艹,誰在乎,老孃也不想當他哥們。”
傅從夜沒想到阮之南當著眾人說起他們倆的事兒,他被魯淡勒著脖子,還對著阮之南瞪眼,想讓她趕緊閉嘴。
徐竟甜有點想笑:“沒事兒,在我漫畫裡,你倆也當不成哥們。”
阮之南一擺手:“別把我當你漫畫裡那個校草,我可不那麼弱雞,我比他還爺們。我跟你講,我就是要幹他!”
阮之南伸手指向傅從夜。
付鍇還在那兒起鬨:“幹!是兄弟就來幹我!大噶好,我是渣渣輝——”
傅從夜可能是被他起鬨的腦子一熱,也可能怪酒精,他瞪眼:“有本事你就幹。”
阮之南一扭一扭的走過來,剪刀腿動作就像是T臺上最騷的崽,一手叉腰,一手戳了戳他石膏:“哎,你這個傷員很囂張啊!別以為你受傷我就會放過你。”
傅從夜低頭朝她磕了一下,輕輕撞了她腦袋一下:“好好走路,我這個傷員還要被一隻死豬拖著呢。”
死豬魯淡很沒出息的打了個嗝,走出了賣柺的步伐。
阮之南被撞得後退半步,哼了一聲,不過她也不生氣又開始蹦蹦躂躂。
一會兒付鍇也鬆開手抱著樹開始唱歌,徐竟甜把他扒下來的時候差點把小樹給折了。
一段二三十分鐘的路,他們五個人鬼笑狼嚎,走了一個小時。
徐竟甜在三中對面打了輛車,把這倆人都塞上車,她也擠進去,對他們倆招手就走了。
阮之南感覺要在進小區的路上跳芭蕾了,她也真的是喝傻了,竟然看到一個下坡,就真的衝出去幾步,不用手就來了個側翻,傅從夜都差點給她鼓掌了。
阮之南得意的蹭了蹭鼻子:“我可是玩滑板的,要不是受傷修養這一年,我腹肌都挺明顯的哦。”
傅從夜一隻手攬住她肩膀:“別表演雜技了,回家回家。”
阮之南側翻沒問題,走路卻有點左腳踩右腳,她拽了一下傅從夜搭在她右肩的手:“回家!”
倆人站在兩棟小別墅前,阮之南順著就要跟他往他家走,走到一半從才想起來:“哦,你等我回家洗個澡。”
傅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