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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回事?
張謙言鼻尖還掛著鼻涕豆,汗水頭髮一包糟,看著有點好笑,“是、是洛兄被鎖住,是你……不不,是我,是我對不住……”
“什麼你呀我呀的,”河伯忽然由焦急變成了笑,“是我每刺空一次,千狂情就會砍去他一肢,對嗎?”
張謙言慌亂,愧疚,卻說不出肯定回答:“我……”
河伯:“千狂情若是你娘,莫要怨我殺了她。”
張謙言跌回在地。
河伯心裡復明。
這一世到底還是有些不同了,張謙言不是青魚,洛姜也不是期廣琊。哦,還有個要確認的。
他探了探洛姜鼻息,然後幹了件十分趁人之危的事,把手伸進洛姜胸口再把衣服拉開,一塊疤,摸著很淡,河伯嘆口氣,“算我欠你的。”
“你身上罪咒我會幫你除完,不知道你得罪了誰,就沒見這麼棘手的。”
鬼境已破,他能力也回來了,
“千狂情,來——”
四周鬼氣凝聚成形,化作他手裡一把青劍,“此後你便做我手裡一柄劍,名狂情,直到贖去兩生負罪,你可願?”
劍柄在他手上討好嗡鳴。
“好慫。”
狂情:“……”
是人嗎?
河伯睡得格外香。
以前河伯每晚睡覺都驚醒,最糟心是半夜時候醒了,得再過一兩小時才睡著。但最近,河伯拍了拍狂情,“天天做夢,是不是你搞的?”
河伯發現自己有點自說自話,苦笑聲合上劍鞘,不出意外地入眠了。
這次夢的內容是年過十八的龍王兒子與九歲孩子的對話,
小洛姜:“這是什麼?”
河伯:“鯨魚。”
一個問名字,一個答聲音,牛頭對馬嘴。
小洛姜:“哦。”
河伯拉起他腰際玉佩,故意問:“你這個是什麼?你孃的?護身符?還是你做的?”
小洛姜拿出給他手裡,神秘兮兮,河伯配合著附耳過去,“送媳婦的,窗友們都有送,我在家也找著一個。我給你玩一天,你鯨魚給我玩。”
“偷的?”河伯霎時接了個燙手山芋,“這這……我……”
看到他手裡壎玩的起勁,“好吧。”
小朋友顯然不知道什麼是媳婦,什麼是老婆什麼是妻子,什麼是媒妁之言什麼是定情信物。但也不用大驚小怪,他不也幹過拿稀罕玩意兒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