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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圖一聽對方還要拖，而且都跑滬市去了，有點急。
“哪家醫院？我親自去一趟還不行？”
“第六醫院。”許洪辦事很積極，把這個也問到了。
在地府和周判官的資訊沒來之前，連圖左右也沒什麼事，考慮到自己也很久沒有放假了，就想著不如去一趟滬市這個國際大都市。一是給魯盼盼解屍毒，二是和衛瀾過個二人世界。省得在湖城到處都是眼睛，他們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聽說連圖主要目的是約自己去玩，衛瀾當然一百個願意。那種順道給小女生送解藥的事情，他也就不在意了。
連圖自從金錢寬裕之後，還是第一次策劃出去旅行，也有一種非同一般的興奮。
不為別的，和之前學生時代窮遊找青年旅社不同，他這次看的都是什麼五星級酒店，高階度假區，然後吃的也看的都是什麼米其林餐廳概覽之類的，那遊玩的設施更不用說了，買的都是VIP套票。
一切準備完畢，連圖收回了付款的手，長嘆一聲。
“有錢的感覺……太爽了。”
……
在定好的日子，兩個人坐上了飛機航班。當然因為衛瀾沒有身份證，連圖用了賴小豆的身份證多買了自己隔壁的位置，專門空出來給衛瀾坐。
兩個人第一次出遊，一定要有約會的樣子！畢竟臨時再找座位這種事可太不浪漫了！
坐飛機這種事很顯然是衛瀾的頭一次，連圖一上飛機就盯著對方的臉瞅，想看看衛瀾這個古代人對這種飛天的交通工具有什麼看法。不過他本來也沒什麼信心能能看到衛瀾表情的變化，畢竟對方一直是臨泰山崩而色不變的性格。沒想到等飛機鑽入雲層以後，衛瀾從遮光板的縫隙裡窺視著太陽和雲層，一向凌厲的眉眼裡竟然有水光劃過。
連圖也驚訝了，在一旁久久沒敢說話。
衛瀾英俊的側臉就靠在機艙壁上，在凝視太陽良久以後，他濃密而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睛。蒼白不似人的面孔帶著一些難以言喻的遺憾。
“你……有什麼不開心嗎？”連圖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了。
衛瀾輕輕的搖了搖頭，一手攬過了連圖的肩膀，帶著些苦笑的意味說。
“有點遺憾我沒有活著。”
連圖這才想起來很多鬼和他說過，當鬼的無論怎麼樣，都是想投胎的。當鬼千好萬好，都沒有做人好。
“……你想過投胎嗎？”連圖有些惶然的看著衛瀾。
對方原來跟著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