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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過的事,又覺得難以啟齒。要說居心叵測,誰還能比他這個黑歷史一大堆的前魔君更叵測?
還是,再等等吧,等系統的記憶也恢復了,就好了。
沈煥卻沒想那麼多,頷首道:“我曉得。”
他忽而走近一步,牽起林稚的手,道:“左右無事,我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林稚沒想到,他會把自己帶到逝去的神明居住的陵墓。
透過鏡子看,總還有幾分失真,感覺沒那麼震撼。直到他自己踏進那雪白肅穆的禁地,才終於有些模糊地意
識到:神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他已經永久地逝去,也沒有威壓釋放出來,可林稚走進去的一瞬間,卻還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神情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他的腳步更輕,帶著點自己也沒察覺到的鄭重,走到了那冰棺前。
冰棺裡,年輕的,並且似乎會永遠年輕下去的神明安然地闔著眼。他的面板還是生前那般瑩白,沉澱進骨子裡的威儀仍在,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終於可以卸下肩上的重擔,做一個悠長的,悠長的美夢。
他的樣子,林稚早在天光墟時就已見過,除了驚歎他神秘的氣場之外,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此刻親眼看見他靜靜地,聲息全無地躺在這狹小的棺木裡,看見他四肢為粗陋的鐵鏈所縛,看見他闔著的,永遠也不會睜開的眼睛,並且確認,他已然隕落,永遠也不會醒來。
心卻忽然像是被拴上了一顆巨石,被拉著一下子就脫離了原位。
又是空洞,又是茫然,還有說不出的慌張與悲傷。
他有些惶惶地道:“沈煥。”話一出口又飛快地回過神來,道,“他如何會和你長得這般像?”
他這個問題問得實在不高明,好在沈煥也不在意,答:“我也不知。”
林稚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猛地感到一陣安心,低聲道:“逝者已矣,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打擾他了。”
沈煥的目光在他臉上停了片刻,輕輕一笑:“好。”
出了陵墓,沈煥問:“方才可是被嚇到了?”
“是啊。”林稚坦蕩蕩地承認了,“我還以為是你躺在裡面。”
沈煥握著他的手倏爾一緊。
林稚:“怎麼?”
沈煥搖頭:“無事。我不會躺在裡面。”
林稚勾了勾嘴角,心說,可是那就是你呀。
他迫不及待地想掀了蓬萊島,想問清楚前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