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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為何當初要對他們這般姑息?”
殷季別開眼,道:“不是我等心慈手軟,說來你可能不信。”
“兩百年前,我曾和師尊一道,尋由頭對宗門來了一次大清洗,試圖找到那人。可是,手段用盡,最終也只找到了一些其他宗門安插進來的探子。”
“我和師尊都覺得不可能,可是當每個人站在我面前時,我確實是打心眼裡地覺得他是可信的,如今回想,就像,”他說得有些艱難,“就像是有什麼無形的力量矇蔽了我等的雙眼一樣。”
他疲憊不已地自嘲道:“或許是天要亡我留仙宗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未必真把這事推到“天”的身上,林稚卻在一瞬間想到了許多,霎時間脊背一涼,滿腔沸騰的殺意都冷卻殆盡。
他想,難道這就是“劇情”的力量嗎?因為劇情要讓留仙宗可是他明明沒寫過,為什麼卻會有這樣的劇情?當初的那本書,真的是他寫下的嗎?
他試著沉下心來,在記憶深處扒拉出當初落筆時的一點一滴,然而大概是他穿進書裡太久了的緣故,他還模糊記得開坑的初
衷,箇中細節,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他以為自己是局外客,反覆提醒自己必將離開,一直以來也從未在這個世界的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可是現在想想,他當真還能置身事外麼?
他的冷漠看似保全了自己,可實際上,是不是做錯了?
“七師弟?”
林稚忙收回思緒,看向殷季:“掌門師兄。”
殷季道:“如今留仙宗這般光景,你可有什麼去處?”
林稚幾乎是立刻就下定了決心:“我留在這裡。”
殷季:“那師侄呢?”
林稚的指尖都有點發冷,猛地一掐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我身為仙門中人,自當負一份責任。且他被困在封神山內,我貿然回去,太不明智。”
那可是他方才睡到的心上人,他要把他活著帶出來,而不是讓自己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就先死在封神族手下。
封神族既然對沈煥有所求,想必短時間內不會對他太過不利。他要抓緊時間……
抓緊個屁,沈煥竟然敢擅自作主,是皮癢了嗎!
可無論他有多坐不住,他還是逼著自己把沈煥的事壓到了心底,著手和殷季等人一道,處理好門派內的事務,再依次拜訪其他仙門,商議應劫事宜。
不管有什麼內情,當年那些各家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