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坐飛機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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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沒回家,守在實驗室,一直在等老爹的電話。
等顧謹到了首都,跟李部長匯合,確定黑實驗室已經被控制之後,他才回的家。
而他自己,則打算等明天法典考完,帶上老媽,半夏,大家一起去趟首都。
聽他講完,林珺說:“那你哄半夏幹嘛,非說孩子的狗病了,你這不嚇人嘛?”
小民笑了笑,沒答老孃的問題。
他的問題當然不是無心而問。
事情還需要調查,但許婷作為論文的第一作者,和通訊作者祁主任的罪名是最大的。
同為藥研人員,考慮到許婷也才21歲,小民一度想把她從事件中摘出來的。
這很簡單的,只要他上首都以後,在接受有關部門的調查時,說昨天許婷是主動來找他,並坦承的事情,就可以把許婷的責任推卸掉了。
但小民不但是個藥研員,而且是一名法學工作者的兒子,他也會思考,自己做的合不合法,他故意唬半夏,是想把許婷放在跟半夏同等的,小孩子的智商的情況下,來看她會不會有分辯事非的能力。
事實告訴小民,他不可以包庇許婷,而是得事實求事的跟調查組講。
因為即使半夏,才滿6歲的孩子,也知道必須要求助醫生,才能給自己的寵物喂藥,許婷已經21了,她應該有分辯事非的能力。
是她把本該作廢的藥研材料交給她爸的,她就必須承擔她該承擔的法律責任。
進臥室,換了一套西服,小民出來,走到半夏面前,問:“哥這身怎麼樣?”
半夏抬頭一看,就見哥哥穿了一套賊好看的,青色的西裝?
“哥哥好看!”小女孩說。
小民摸摸她的下巴,說:“明天咱們就上首都,哥有大事兒要辦。”
半夏笑了:“啥事兒?”
小民一時也說不清楚,只說:“反正有很多事。”
曾經,小民覺得顧謹是個烏托邦分子,理想主義者。
這個觀點,直到他親眼見證了嚴打的發生,才發生了轉變。
然後,他自省內心,驀然發現自己其實也是個烏托邦分子。
他的心理潔癖,就是一種烏托邦式的表現。
一場嚴打讓他意識到,只要自己願意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從那天起,他開始讀小紅書,讀歷史,最近幾天甚至開始讀《曾國藩》了,他在瞭解這個國家的社會情況,並準備著他爸的樣子,去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