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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李羋有個外國名,無人知其真容,只知財力敵國,是位女性。她不願跟奶奶說,奶奶也就沒問過。只是做媽媽的,怎麼能看不到心肝女兒在做什麼?不過習慣幫她遮掩罷了。
李崇駕駛車輛失控,真正原因是李羋長久調包了他的護肝藥,膠囊內的藥粉換成了苯二氮卓類藥,有鎮靜催眠的作用,副作用是頭暈眼花、動作失調,嚴重還會產生幻覺。他平時都是司機車接車送,最近喜事太多,他得意忘形,開始自己開車。只能說,殺死李崇,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爺爺的身體早因長久以來錯誤的養生方式被掏空了,李崇一出事,急火攻心,這條命怎麼拉都拉不回來了。
而這些方式都是李羋打著“海外大師親傳”的旗號,哄爺爺照做的。
爺爺原先看不上李羋,還要說她爭氣,成為鳩州財富前三後,爺爺就準她進門了。
她十年做小伏低,滿足他們展現大男子主義的心情,終於在一個她覺得成熟適當的時機,把他們送到該去之地。
這麼多年,從未動搖。
奶奶還閉著眼,眼睫毛卻顫了幾顫。
女兒受了好大的委屈,想把欺負自己的人從這個世界剜掉,她當然同意了。
李崇,李顯弓,這樣壞的人確實不該活太久。
李羋切好水果,蹲在奶奶面前,餵奶奶一塊。
奶奶近看才發現她眼尾的細紋,恍然認識到,女兒也不再年輕,一瞬,眼淚不受控地墜落。
一雙手像爬滿青斑的樹皮製成的小耙子,顫抖著摸摸女兒的臉。
怪我,那時候太軟弱,帶你離開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李羋彷彿能聽到奶奶心裡每個字,覆住她的手,臉蹭蹭她掌心,想告訴她。
我曾忍受一切,現在接受一切。不用擔心我,我心裡的天晴了。
我已無堅不摧。
吉達機場,國際抵達的大廳,一名戴著頭巾、蒙著面紗的伊斯蘭教打扮的女子,坐在連排座椅,嘴裡嚼糖,墨鏡下一雙鷹般銳利的眼掃量左右。
她是丁珂小姨,陸芽。
等了半天,原定航班已經抵達,稀稀拉拉的旅客從通道里出來,人都走完了,她還不見丁珂身影。
她忍不住打過去,電話很快接通,兩人都默契地等對方先開口。這十年來,屈指可數的聯絡也得慎之又慎,生怕一個細節沒把控好,全盤皆輸。她們輸不起。
“小姨。”丁珂先說。
陸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