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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歪臉看著燭光下,孔令維那雙漆黑的眼睛。
熠熠的火光在他的眼底跳躍。
“你瞭解我嗎?”許書銘語氣認真道。
孔令維也趴在桌子前,與許書銘對視,回道:“我知道你叫許書銘,香港人,今年二十九歲,單身,目前就職於嚴舒靈小姐的工作室,父親因車禍住院,尚未清醒。”
調查的很清楚,許書銘心下一緩,柔下聲音道:“你知道我曾經和鍾先生在一起過嗎?”
“我知道。”孔令維聲音平平道,似乎這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
“我就當你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所以你不介意嗎?”許書銘繼續問道。
孔令維覺出許書銘話鋒的轉變,想也不想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許書銘放在桌面的左手胳膊。
他深深看著許書銘的眼睛,口氣無比認真道:“我為什麼要介意呢?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不是嗎?我現在看到的許書銘,是一個認真工作,孝順父親的好孩子。不管多晚下班你都毫無怨言,休息時間就會去醫院看望父親,你不泡吧,也沒什麼不良習慣,奉公守法,甚至對我不屑一顧。我身上那些附加值,金錢、地位都無法打動你,你知道我有多挫敗嗎?”
沒想到在纏著他的這段時間,孔令維已經觀察到那麼多,許書銘心中微微震撼。
若不是細心,若不是用心,孔令維怎麼會那麼瞭解他?
像許書銘自己,雖然孔令維會不間斷接送自己,等他下班,但是他並沒有太多觀察孔令維。
他對孔令維的認識還屬於寬泛的知道他的身家,對於孔令維本人有什麼愛好,他完全不清楚。
聽到孔令維這番話,許書銘不能說不心動的。
原來帶有偏見的人,是自己。
“為什麼一定是我呢?”許書銘繼續問道。
孔令維見他沒像以往那麼抗拒,慢慢笑了起來。
“起初是對你很好奇吧,那次在泓暉的宴會上,你就站在我對面,但是一直很憂鬱的樣子,微微低著頭,我當然就突然想上前問問你怎麼了,需不需要幫忙。其實我不是一個很熱心的人,但是當時就是忍不住。”
孔令維說得時候眼睛一樣看著許書銘,脈脈的情愫在他的眼睛裡流淌著,許書銘不由看得有些出神。
“後來在和你接觸中的時候,你總讓我驚訝。其實我也有氣餒的時候,不過一想到你那一晚的眼神,我就心軟了。我從沒想這麼想照顧一個人過。——書銘,我知道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