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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命令的口吻。
可安清漓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笑,她的眼淚掉的更洶湧。
“不笑是嗎?不笑我就不撤訴,涉案金額三億這麼大,顧深最少判十年。”
安清漓咧嘴笑了。
不是因為迎合劉宴澤,而是她覺得真的很可笑。
她愛的男人啊,最終將她害的殘破不堪,沒有尊嚴。
如果時光可以回頭,她再也不要遇見他了,這樣就不會害死哥哥,就不會害了自己。
第22章
劉宴澤伸手,替安清漓擦了擦眼淚,動作又極盡溫柔。
“以後不許再為別的男人哭,起來吧,馬上吃飯了。”
安清漓跪著沒動,她眼中無光的看向劉宴澤,像是滿目瘡痍。
她問他,“你什麼時候放了顧深?”
劉宴澤冷笑了一聲,他伸手掐著安清漓的下巴,高姿態的問,“怎麼,是不是我不放了顧深,你就跪在地上不起來?”
安清漓苦笑,嗓音沙啞,“我又不傻,劉宴澤,我就是在這裡跪一年,你也不會同情我的。”
安清漓從地上起來,她轉身朝餐廳走。
劉宴澤倒顯得有些微怔。
吃完飯,劉宴澤放下筷子,他看向安清漓,“你當好一個合格的情人,我自然會撤訴,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安清漓想起什麼,她手指拿著裝果汁的杯子,視線悲慟的放在杯子上,笑的悲傷。
劉宴澤不由得問,“你笑什麼?”
安清漓搖頭,“你不嫌棄我這個嗓音叫的難聽,我會洗好等你的。”
她說完,站起身。劉宴澤氣得摔了筷子,怒道,“安清漓,你是在羞辱我嗎?”
安清漓轉身,看著劉宴澤,卻一言不發。
劉宴澤怒的笑了,“想說什麼就說,我不會跟你計較!安清漓,你就那麼怕我嗎?”
安清漓勾唇,笑的嘲弄,“是你羞辱我!我當然怕你,劉宴澤,你讓我給鄭清清植皮,我胸口最細嫩的面板現在一片猙獰的疤痕。我跪下來求你給我哥哥捐腎,你踩傷我的手。我哥哥葬禮,我抱著骨灰盒沒有尊嚴的求你,你發話讓他們動手砸骨灰盒。我脖子上插著一把刀,躺在血泊裡,你卻跟鄭清清擁抱在一起,等著讓我死。。。。。。劉宴澤,我怕你,難道不正常嗎?我怕你繼續害我。”
安清漓朝前走了兩步,又轉身,她看向坐在那裡高貴優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