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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喬納斯冷靜地說。“我們的朋友黑衣人已經走了。可能是去‘好人’的軍隊做戰前動員了。”
聽了喬納斯的話,德佩普哈哈大笑。窗前,穿睡衣的女人低頭看著手中的編織活,一句話都沒說。
“門開著!”喬納斯對著門口喊。
走進來的男人戴著寬邊帽,穿著瑟拉佩長披肩,腳上是雙農夫和牧人穿的便鞋,臉色蒼白,寬邊帽簷露出來幾縷金髮。是拉迪格。他是個難對付的傢伙,不過和始終帶著詭異笑聲的黑衣人相比,他已經好多了。
“先生們,很高興見到各位。”他說著走進房間,把門關上。他的臉——陰鬱不堪,眉頭緊鎖——是那種好多年都沒碰見過好事的臉。可能打出生起就沒碰到過快樂的事。“喬納斯?你好嗎?事情進展如何?”
“我很好,事情也進行得很順利,”喬納斯說著,伸出手。拉迪格匆匆地毫無感情地和他握了握手。他沒有和德佩普、雷諾茲握手,而是看了一眼克拉爾。
“祝天長夜爽,夫人。”
“願您收成加倍,拉迪格先生。”她還是忙著織手中的東西,連頭都沒抬。
拉迪格坐在床沿上,從長披肩裡掏出一袋菸草,開始捲菸。
“我不會久留,”他說,話音中摻雜著濃重生硬的內世界北部口音;在內世界——德佩普曾聽說——馴鹿仍然是主要的交通工具。“那不是明智的做法。如果有人細看,就會發現我不是本地人。”
“對,”雷諾茲說,聽上去被逗樂了。“你不像。”
拉迪格狠狠瞪了雷諾茲一眼,又把注意力轉到喬納斯。“我多數的隨員就在附近紮營,在愛波特大峽谷西邊的森林裡……順便問一下,峽谷裡發出的慘叫聲是什麼?那聲音讓馬受驚。”
“一個無阻隔界。”喬納斯說。
“如果靠得太近,噪音也會讓人害怕,”雷諾茲補充道。“最好離那個地方遠一點。”
“你那裡有多少人?”
“一百。武裝配備齊全。”
“據說,是珀斯老爺手下的人。”
“別那麼蠢。”
“他們見過打仗嗎?”
“他們很清楚打仗是什麼。”拉迪格說,但喬納斯知道他在說謊。法僧把他的精兵藏在深山裡。這裡只是個小小的先遣隊,在這個隊伍裡,毫無疑問,只有指揮官才知道槍除了當燒火棍打人之外還有別的用法。
“懸巖那兒有十二個人,負責看護你們最近運來的油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