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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直接跪在了地上,用自己兩邊袖口,把盛待詔的鞋面和吳禎的袍角都擦乾淨了,你說諂媚不諂媚?我當時都被驚住了。”
盛浩元沒有阻止寇謙的話,等他說完才道:“我當時也很驚訝,畢竟只是鞋面髒了,沒什麼關係,他突然跪在地上……讓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一時沒來得及拒絕。”
說完,他就在等謝琢的反應。
“確實,”謝琢想了想,猜測道,“或許是這個溫鳴知道了此次制科的主考是徐閣老,副主考是禮部尚書吧。”
“有道理!”
寇謙又用卷著的書冊敲了敲手掌,“吳禎是禮部尚書的兒子,盛待詔是徐閣老的女婿,不過他巴結得太過明顯,反倒惹人生厭。”
謝琢不動聲色地附和:“對,如此行事,確實惹人生厭。”
晚上回了家,謝琢換下緋色官服,就見葛武急急忙忙地走進來:“何事?”
葛武手裡拿著信,眼睛微紅:“公子不是叮囑,讓人盯著溫鳴家裡嗎?剛剛收到信說,溫鳴的妻子今天白日裡就飲食不下,傍晚已經去了。臨死前,叫人千萬不要把自己的死訊告訴溫鳴,讓他好好考試。”
他想起溫鳴自己都窮成那樣了,依然要給妻子買藥寄回去,可見深情厚誼,不由遲疑:“我們可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溫鳴?雖然……他已經趕不及見最後一面了。”
謝琢看著燈燭的微光,片刻後才吩咐:“先不要告訴他。”
葛武應了聲“好”,又河:“公子,若是這個溫鳴沒有血性、膽小懦弱,不按照公子的設計行事怎麼辦?”
燭光下,謝琢的眼神無風無痕,“不礙事。就如同下棋,棋路不是隻有一種,若這枚棋子廢了,換一枚棋子就行。”
葛武不再憂心,只在心裡想,希望溫鳴不要辜負公子的期望。
作者有話要說:
“法天地四時之韻,民日用而不知;傳祖宗六聖之心,我無為而自化。”
——《紫宸殿正旦教坊詞》蘇軾
這裡的“教坊詞”就類似於春晚主持人的串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