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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慕雪手機中的照片，方賢臉上含著笑意。
“假裝你的男朋友，呵呵，我看他是饞你的身子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一天之內把自己交給他的？難道他用了什麼迷藥嗎？”
方賢說的話，李慕雪有些聽不明白。
也是，她又不知道輪迴的事情。
事實上這件事，方賢也想不通。
按照之前9999個自己從小夢那裡得來的資訊，這個這個吳懷鎮在見到李亞飛的時候就應該被喂鯊魚了。
難道說是他的記憶出現了偏差？還是說是之前9999個我的惡趣味？
方賢搖搖頭，自己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惡趣味。
“喂，李慕雪，你會跟你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睡覺嗎？”
方賢坐了起來，眼睛盯著她看道。
“怎麼會？我……”
“也是啊，你為了自己的貞潔和別人打了五年之賭，怎麼可能和吳懷鎮的其他女人一樣？”
這麼看來，應該是我修改了吳懷鎮的記憶。
讓他以為自己曾經得到過李慕雪，大概是因為這一點無關緊要，所以前一個我沒有刻意說這點。
被方賢莫名其妙的問了一番，李慕雪也是有些氣惱。
這是什麼人啊？和自己說這麼敏感的話題。
此刻，無論是李慕雪還是方賢都還沒有意識到一點。
方賢的魅力如同神明，與神接近，哪怕不能得到分毫的垂青，也絲毫不必懊惱，因為這本身就是一種無上的幸運。
任何其他事物都無法再吸引李慕雪，更別說其他男人。
這不是生理上的滿足，而是精神上的需求。
吳懷鎮的撩撥，對她來說也只會感到噁心。
見過人間那抹最絕色，其餘紅塵種種，世事紛紜，都不過一點菸雨，在無足輕重。
“我們留著他到什麼時候？”李慕雪渴望和方賢搭話。
“你就這麼急把他給做掉？還是說你想要放過他？”方賢用眼睛審視著李慕雪，似乎在測探她的忠心。
“不敢。”
“留著他還有用，對付丁春拓還需要借用他的力量。雖然吳懷鎮是個廢物，但是他獲得的大部分資訊還是正確的，而商戰，就是資訊戰，掌握的資訊越多，那打起仗來就越順暢，這一點你弟弟應該比你清楚。”
方賢重新躺了回去。
“那個……說到我弟弟，我聽吳懷鎮說，他最近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