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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作戰。”
“……不必,新納的青州軍還需元讓訓練,就讓他留守兗州為我看守門戶吧。”
曹操留夏侯惇自然是有自己的安排。
青州軍一群新瓜蛋子,出征的這段時間他當然需要夏侯惇幫他訓練新兵。
這樣等出征回來之後,馬上就有新的兵源補上。
李翊微微一怔,思考片刻,然後夏侯惇說道:
“夏侯將軍,你留守兗州,凡遇大事,都須與荀先生商議。”
“不可自作主張,明白麼?”
這頗為說教的口吻,換作別人夏侯惇早就不耐煩了,但李翊不同。
夏侯惇可是拜他為師了。
“是,先生之言,惇牢記於心。”
曹操一愣,暗想夏侯惇平日最是看不慣這些文人,尤其李翊還是個少年。
而李翊今日用如此說教的口吻,他居然聽了,還照做了?
“子玉,看來你與元讓也有些交情啊。”曹操調侃道。
“哦,慚愧,只是平日多與夏侯將軍談論軍事,故而交往甚繁。”
李翊自不會當著眾人面說夏侯惇是自己徒弟的事,不然以他的性子,面子上肯定掛不住。
至於這個張邈,按理說歷史上他是因為曹操屠徐州,加上得罪了兗州世族,才聯合呂布偷襲兗州的。
自己目前已經拉攏到兗州世族的支援,只要之後阻止曹操屠徐州,理論上他應該不會搞偷襲。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李翊還是決定命曹休留守兗州,讓他監視張邈的動向。
曹休對此感到很不解:
“張太守乃是主公同窗舊友,先生為何要叫我去監視他的動向?”
“此人已經與曹公貌合神離,我擔心我們大軍前腳離去,張邈便聯合外人偷襲兗州。”
“啊?”
曹休嚥了口口水,按理說以張邈與曹操的交情,他沒理由叛變啊。
但既然李翊都這麼說了,曹休自然會引起重視,只是心中仍是有些不解。
“既然先生覺得張邈不值得信任,為何不勸主公換人?”
李翊解釋道:
“現在明面上張邈並沒有任何反意,所以我現在是先射箭後畫靶。”
“我如果將這話與曹公說了,曹公必疑我無端進讒言,陷害好人。”
曹休恍然大悟,“先生高見,休一定會監視好張邈動向。”
都說謀士先謀己,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