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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所有人和自己一起共沉淪！
柴青鳳猛地抱住馬山的脖子，朝著他的耳朵咬了上去！
腥甜的血液瞬間充斥了她的口腔，馬山因為痛發出的那聲悶哼，撥動了柴青鳳躁動的心絃，她鬆開牙關，改為含住馬山的耳垂，調皮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撥動剛剛咬出來的傷口。
痛、癢。
“大小姐，你不要這樣。”
馬山嘴上這樣說，卻沒有將柴青鳳推開。
柴青鳳更沒有鬆口，反而變本加厲地增加了手上的動作，摸向馬山的身體。
馬山抓住她的手，眼裡全是剋制：“你現在不清醒。”
柴青鳳直接用嘴，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馬山的眼裡閃現出不忍之色，又貪戀唇邊的柔軟。
在柴青鳳即將解開他的衣領之際，馬山緩緩抬起手，重重敲向柴青鳳的後腦勺！
“咚！”
被打昏的柴青鳳，徹底軟在了馬山的懷裡。
馬山摟住那具即將滑下去的身體，用了好一會兒，才將心情慢慢平復，將失去意識的柴青鳳抱上二樓。
……
柴青鳳醒來時，身上好幾處在痛，卻無法讓她思維清明。
直到她看到坐在床邊的馬山，看到自己裹成熊掌的手和沾著血的衣裳。
她清醒了！
睡前的一幕幕，她都想起來了。
“你……咳咳……”
柴青鳳想開口說話，嗓子幹疼地咳嗽。
一杯溫度適宜的水遞到她的面前，握著水杯的手骨節分明，帶著兩道舊疤。
柴青鳳記得這個疤，是馬山處置一個不聽話的挖煤工時留下的。
那是她第一次被栓爺逼著“監刑”，全程幾乎不敢睜開眼睛，捂著耳朵依然能聽到棍棒夯在肉上發出的悶悶聲音。
最後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濺上了血，負責執刑的馬山，身上血更多。
就像此刻。
柴青鳳以前一直自欺欺人，覺得那都是栓爺做的惡，和她無關。
那些死鬼就是報仇也不該來找她。
現在，柴青鳳明白了。
濺在自己身上的血，早就洗不乾淨了！
既然這樣，她為什麼不放開手去幹呢？
束手束腳只會被人拿捏，處處受阻！
柴青鳳看向站在床邊，對她恭恭敬敬地馬山。
他的眼底，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