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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明心大師死了？”
林震雲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明心首座到達司令部時，他曾接到過士兵通報，只是出去後未能見到大師身影。
士兵彙報說明德大師曾留給警衛一封手信，明心禪師看完後便立刻離開了。
按照塵覺他們之前的說法，明心首座此次出關，修為比明德大師只高不低！
他的死，能不讓他震驚？
“是。大師雙目充血，軍醫說是顱內瞬間高壓造成。”
孫彪如實回道。
他曾經跟隨司令去華雲寺禮佛時見過明心首座，因此不會認錯。
林震雲臉色愈發難看。
半晌，他看向孫彪。
“將大師等人的遺體好好安放，把訊息傳回華雲寺，然後立刻落實靈核的事。”
“是，司令！”
孫彪答應一聲，沒有走。他猶豫了一下。
“那姜顧問呢？”
林震雲擺擺手，“容我好好想想，先下去吧。”
孫彪聞言，退出房間。
林震雲坐回椅子上，用力捏著眉心。
他現在沒有對姜南作出明確指示，並不是因為袒護姜南，而是對其有所忌憚。
一個能悄無聲息吞下所有山海市妖獸靈核的人，一個能擊殺那麼多修煉高手的人，他得權衡與他敵對是否值得。
一切事情已經發生，這裡不存在什麼情感因素，只有利弊權衡。
至少表面上姜南並不是窮兇極惡之徒，他們的拼殺都是私心所致。
若是選擇通緝，雙方就立刻轉為對手。
若是隱而不發，又無法向聯盟和華雲寺交代。
林震雲陷入兩難中。
回到先前的山洞，姜南用半路斬下的一顆松樹擋住洞口。
這次他不是破境衝關，不需要那般謹慎。
在洞內生起一堆篝火，姜南取出一條羊腿穿在長刀上烤起來。
今日一戰，算是預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他沒想到華雲寺的氣海境高僧會這麼快趕到。
若不是那老和尚近身搏擊有著明顯的短板，他的金光也沒那般好破。
回憶剛才拼殺的一幕，最可惜的就是放跑了金魁三。
但好壞難料。
駱玉書是金魁三成立“走蛟”後吸納的手下，若是金魁三死了，姜南要想找駱玉書可能就不那麼順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