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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麼。”阿珩低下了頭。
炎帝說:“蚩尤喜歡你,你想過怎麼辦了嗎?”
阿珩驚慌地抬頭,急急否認,“蚩尤不是認真的,他就是一時好玩貪新鮮。”
炎帝凝視著蚩尤,眼中有父親般的慈詳和擔憂,“你錯了,他是這世間最認真的人,他的喜歡就是喜歡,發自內心,沒有一絲雜念,真摯無比。”他們頭頂正好飛過一對燕子,炎帝指了指說道:“它們看似輕率,只是年年求歡,從沒有許諾過一生一世在一起,可它們卻終身不離不棄,你爹爹給了你母親盛大的婚禮,承諾了終身結髮,這些年他又是如何待她的?”
阿珩怔怔望著遠去的燕子,半晌後低聲說:“我在九黎族住了一段時間,發現九黎族信奉人只活在今朝,他們認為只要眼前快活了,就是明天立即死了也沒什麼;可自小到大,父親對我們的教導都是三思後行,一舉一動必須從長遠的利益考慮,不能貪圖眼前的一時之歡,到底哪個對?”
炎帝想了一會說:“你爹爹也沒有說錯,處在他的位置必須如此,但這些年來我常常後悔,後悔沒多陪陪聽訞,總以為將來有很多時間來彌補她,卻不知道天下的事,我們能擁有的只有現在,即使是神,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阿珩默默沉思。
“吃藥了。”蚩尤端著藥,走過來。
阿珩喝完藥,對蚩尤甜甜一笑,“謝謝你。”
阿珩難得對他和顏悅色,蚩尤意外地愣住。
一隻赤鳥飛來,落在炎帝肩頭,炎帝道:“榆罔和沐槿上山來了。蚩尤,你帶阿珩去山裡走走,榆罔和沐槿還不知道我的病情,我想單獨和他們待一會。”
阿珩低聲問:“沐槿是誰?”
蚩尤對這些事情很淡漠,簡單地說:“炎帝的義女。”
“哦,那也是神農的王姬了,難怪有時候聽人說神農有四位王姬,我還以為是誤傳。”
蚩尤帶著阿珩去白松嶺。
白松嶺十分秀麗,崖壁上長滿獨特的白皮松,各具姿態,遊走其間,一步一景,美不勝收。
不過,這並不算什麼,真正令人驚奇的是蚩尤,他對山林有一種天然的熟悉,哪裡有山泉可以喝,哪裡有野果子可以吃,哪裡可以看到小熊仔……他一一知道,就好似他就是這座大山的精魂所化。
兩人渴了,蚩尤帶著阿珩到了一處泉眼。阿珩彎身喝了幾口水,又洗了洗臉,回身看向蚩尤,此時正午的明亮日光透過鬆樹林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