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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七零八落的殘骸，他確確實實從數量上幹掉了千人律者。
哪怕躲到門扉之後，哪怕她們足足有著一千的個體，凱文依然把她們一個個找了出來，盡數碾碎。
但他沒有幹掉千人律者。
在千人律者核心的源頭，凱文駐足在原地。
他只需要舉起拳頭，用他毀滅般的力量將支配劇場的一切碾碎，便能在屋裡層面讓千人律者不復存在。
可是凱文沒有這麼做。
殺死律者的機會近在咫尺，凱文卻高舉自己的手臂對準天空，無邊無際的崩壞能從他身體中湧出，構建出一把劍。
凱文用他製造的劍，貫穿了他自己的胸膛。
崩壞能在他身體中相互衝擊，超變因子的自愈能力與凱文字身的力量相沖突，一寸一寸地擊碎他的身軀，直至最後凱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記憶的碎片到此為止。
“為什麼會是這樣？”
符華茫然地看著自己獲得的情報。
凱文是自殺？
不對，他應該是自殺未遂，天火聖裁的全功率解放是凱文的最強一擊，沒有天火聖裁，他連自殺都不一定做得到。
從如今千人律者獲得他的力量來看，凱文的確是自殺失敗了。
“可為什麼凱文要自殺呢？”
符華想不明白。
羽渡塵閃爍了一下，又一段記憶碎片灌入符華腦子裡。
這次是在世界蛇基地，凱文和奧托相對而坐。
“他們兩個又是什麼搞在一起的？”
符華越來越迷糊了，有一種睡一覺醒來，過去了好幾十年的既視感。
第六百零一章 前因後果
記憶走馬燈般閃爍，符華靜靜等待著接下來的劇情，她敢斷定，一切都謎團就在奧托和凱文的這次談話裡。
兩人相對而坐沉默良久，凱文先開口：“所以，你一個人踏入世界蛇的領地，特意繞開蛇的幹部們，就是想告訴我千人律者已經誕生了？”
凱文不信。
他不相信奧托會不知道，世界蛇，哦不，是他的訊息遠比奧托要快。
千人律者誕生的事情，根本瞞不過凱文的眼睛。
奧托擺了擺手：“不，凱文，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什麼意思。我再重申一遍，我是來幫你的。”
凱文沉默。
奧托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想回到英桀們之中，但身為世界蛇首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