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蛋糕和奶油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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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到的楔石裡的殘魂不，靈魂碎屑。
說什麼靈魂分割都是抬舉她了，只不過是蛋糕被刮下表面的奶油，和切下一部分蛋糕有本質區別，只要重新擠上奶油，就能恢復原樣，再不濟也可以乾脆變成麵包之類的點心。
她現在正嘗試為自己裝點奶油，而原本的奶油，靈魂碎屑彷彿認為自己才是本體，與她共鳴，竟跟著她吸納了一些奶油。
不過新增再多奶油也無法改變自身不是蛋糕的本質，充其量可以稱為一大坨奶油。
嘗試開啟五指，空握幾下，她“看”到靈魂碎屑雖然沒有動，但還是能傳來觸感，這是共享的錯覺。
循著微芒摸到楔石，觸碰的瞬間，她能感覺到靈魂碎屑的遲疑。
如果外面的才是本體，那“我”又算什麼？
【如果外面的才是本體。那'我'又算什麼？】
綣業“噗嗤”一聲，被自己的刻意給逗笑，然後她又“聽”見那延遲般的笑聲。
如果“我”能擁有真正的自我意識，那就可以和自己來表演相聲了。
楔石裡面的“我”又是什麼樣子呢？是一團微弱的光還是跟自己一模一樣？
雖然想法很多，可綣業始終不敢再進入檢視裡面的情況，畢竟從靈魂碎屑那共享來的感受令她極不舒服，就只好先委屈“我”一陣了。
也可能是永遠。
這時候，她又開始慶幸靈魂碎屑沒有自我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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