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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明白高處的
空氣有多稀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沉默過後,安室透說。
他的臉上沒有笑意,做慣了虛偽的表情後,安室透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安室透只是這樣凝視著她:“據我所知,你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國家的人。更準確地說,你得罪的可不止是一個國家。”
歐洛絲滿不在乎,反而從口袋裡扔出去一個隨身碟:“這是你的朋友的東西。裡面是至今為止那個組織所有犯罪的證據和全部人的資訊,我們的計劃定在兩週後,也就是那封郵件預感的那天。”
安室透抬手接住,充耳不聞。
歐洛絲說得平淡,內容卻振聾發聵。
她沒有退路了。
一個人善於撒謊的傢伙只有在沒有退路時才會說真話。
安室透清晰地知道這點,目光卻無法移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又重複了一遍,“這些是警察該做的事,事情完全還沒有發展到……”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歐洛絲打斷了他的話。
“……”
歐洛絲笑了聲:“我總是在贏,安室警官。對我而言,死好人和死壞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人們害怕的不過是一個[未知],倘若知道自己即將死去的確切時間,那就沒什麼可怕的。”
[Princess]
安室透曾經這麼叫過她。
西方的文學總愛塑造出一個“閣樓上的女人”的形象。
諷刺的是夏洛克口中的“長髮公主”的確也在其中。
當然,這不是自暴自棄的意思。
她只是在做一個pnB。
總得有人對付莫里亞蒂。歐洛絲不想這麼做,麥考夫又輸給對方過一次,那麼留下來的就只有夏利了。
“看吧,你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歐洛絲挪回眼,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
“到頭來,你和其他人也沒什麼區別。”
僅僅是三分鐘,歐洛絲編造的新聞就已經出現在了媒體的頭條。
她身上新的身份卡在閃光,輿論卻在不可遏制地發酵。
歐洛絲注意到自己的思考速度比起之前已經延後了一分半的時間。
“安室警官。”
她回答道。
“我已經不再需要監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