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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新的學校,依舊瀟灑的拿著高薪厚祿,他配為人師表嗎?他配教書育人嗎?就因為他的失職害了多少學生,法律懲罰過他嗎?”
“但這些並不能成為你執行私刑的理由。”
“為什麼不能,既然法律拿他們沒有辦法,我就用我自己的辦法來懲罰這些人渣,試問,我有什麼錯!”王文順叫囂著質問道。
“你這麼做,和他們有什麼區別?”凌風質問道。
“當然有,他們是為這個社會製造垃圾的人渣,而我是替這個社會清掃垃圾的清倒夫,這就是我和他們本質的區別。”王文順理直氣壯地回應道,“陳水琴,仗著有幾個臭錢,把玩弄別人感情當成炫耀的資本;李曉東,靠他父母養著,根本就是廢人一個;這個趙海波,眼裡只有錢,他會立德樹人?他只是把一切當成他撈錢的工具罷了。他們這些人,活著,就是社會的危害,是毒瘤。而我,懲罰他們,就是在替天行道,有什麼錯?你要明白,人渣的本質還是人渣,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說你是在替天行道,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鬼話,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你扭曲的復仇心理,因為王豔的死,你遷怒於他們,由始至終,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你自己,其實你的所作所為和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區別,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偉大。”
“呵呵~你別以為說幾句話就能刺激到我,我沒那麼容易上當,你太小瞧我了。”王文順狂妄地冷笑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再重複一遍,我讓你來,不是讓你來對我說教的,收回你那些沒用的廢話,有時間還是想想一會怎麼樣收屍吧,我要讓你們這些擁護法律的執法者親眼看看這個法律無法懲罰的人渣的下場。”
王文順話音剛落,凌風就聽到耳機中傳來馬建國的聲音:“狙擊手已就位,視野很好,可以隨時開槍。但現在的問題是他手中的打火機,如果將他擊斃,打火機從他手裡掉落,就麻煩了。狙擊手的意思是,如果要保證不發生意外,你需要再靠近一些,最好能夠在開槍的同時搶下打火機。”
凌風將手背後身後,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對了,你把王叔帶來了嗎?”王文順問道。
“帶來了。”凌風用手一指。
王文順看向臺階下,但並沒有看到王忠信的身影,於是惡聲惡氣地質問道:“人呢?在哪?你想跟我耍花樣嗎?”說著話,他再次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機。
凌風拿出手機,撥通了馬建國的電話:“把王忠信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