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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佔據了大半空間。
日向緩緩走向其中一個沙發,坐下後邊向來客讓著座,邊再度用手掌擋住左耳說道:
“幾天前,這邊的耳朵就有些不對勁兒了。去醫院檢查後,診斷為突發性重聽。”
“突然性重聽?聽聲音很困難嗎?”
“右耳正常,左耳聽起來就困難了。而且多少有些眩暈。所以,出門的話多有不便。”
“原來如此。聽力不方便啊……”
電話裡難以說明,也是出於這樣的理由吧。
“我已經決定明天住院了。儘量保持安靜,並且持續用藥。否則,最糟糕的情況,很有可能失聰。”
“那還真是要命啊。”
可是——
這與邀我至此有什麼關係呢。
當著端正坐姿的鹿谷,日向從桌子上皺巴巴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上煙後過了好一會兒,才看似不怎麼享受般地抽了一口。
“我對您這位業界前輩有個冒失的請求。”日向說道,“因此,有件事情想與鹿谷先生您相商。”
“什麼事兒?”
“這週末,也就是四月三日、四日,您已經有約在先了嗎?”
“四月三日嗎?”
那是曼弗雷德·B.李的忌日啊——鹿谷的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不過卻沒有說出口。
“就是大後天吧。”
四月上旬,的確有個短篇截稿。但是,單單就那兩天時間來考慮的話,卻沒有任何限制行動的計劃。
“那麼,你那天有什麼事兒嗎?”
“實際上——”日向抵住左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那一日,在都內某處舉行某個聚會。我在受邀之列,而且業已答覆欣然前往。但是,我卻突然得病了。所以嘛,也就是說——”
鹿谷隱隱察覺出對方的意圖,不禁“唉”地輕嘆一聲。
“能否請您代我前去呢,”日向開口說道,“代替我參加這個聚會?”
“由我做你的代理人,參加聚會即可嗎?”
“不是的。不是作為代理人,而是那個……鹿谷先生您和我不是長得很像嘛。所以,能不能……”
鹿谷再度“唉”的一聲輕嘆。
“你希望我以日向先生的身份前去參加聚會,對嗎?”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日向將煙掐滅在桌上的菸灰缸內後,自牆邊小桌內拿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