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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這麼久都沒有回去,所以過來找找看。”
“憤怒之面”照例拖著左腳向桌子走過去。他就那樣站在桌旁,雙手撐著桌面,先向鹿谷瞪去。
“我說,推理小說作家老師喲。你們這四個人搞什麼陰謀詭計呢?”
“也許算是陰謀詭計吧。”
鹿谷痛快地回答。
“不過,在兇手看來那是陰謀詭計。”“憤怒之面”巡視著在場每個人的臉後說道,“哦?這幾位是在開案件搜查會議嗎?”
“嗯,算是吧。刑警先生也加入我們吧?”
“我只是原刑警而已。”
說著,“憤怒之面”坐在椅子上。
“之所以這麼稱呼,是為了讓你們肯相信我就是我、沒有被誰冒充。”
“哦?這倒是有微妙的差異。”
“已經確定被害者就是館主。有可能冒名頂替成某位客人的嫌疑也已經洗清了。或者——”“噴怒之面”指著自己的左膝說道,“確認看看嗎,我膝蓋上的舊傷?”
“不必了。還沒有到那個地步。”鹿谷回答道,“既然你自信滿滿地說起,那個左膝上一定會有相應的傷痕吧。我認為在找到頭部之前,以其他意義進行調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是什麼意思?”
“身為邀請人的館主根據事前調查,應該知道你——兵庫縣的老山警官在兩年半前左腳負傷的訊息。在‘對面之間’的書桌上放有資料,恐怕那就是館主為了找尋受邀客的候補者僱用的‘半吊子’——私家偵探社之類的傢伙提交的報告吧。那一定列出了全部訊息。如果館主計劃假死後冒充你的話,肯定會做好相應準備的。”
“事先在自己的左膝上弄出相應傷痕嗎?”
“只是矇騙外行的假傷並不難弄。不過,既然證實了被害者就是館主無疑,那麼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沒有人會以事前知道訊息為基礎制訂這種計劃。”
“從表面上來看呀……”
“是的。要是捕風捉影的話可就沒完沒了了。比如……”
鹿谷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覺得現在盲目地擴大話題,恐怕更難看清問題的核心。
“無論如何,既然機會難得,你也參加‘搜查會議’吧——怎麼樣?”
“我沒有謝絕的理由呀。”
“憤怒之面”如此答道。
“啊,在此之前……”
他說著,向圍坐在桌前除鹿谷之外的另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