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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的頭顱,用石灰醃製過後,放一個木匣裡,當作是對這次詐降計的回禮。
張鋒對那個探子仔細叮囑道:“記住,一發現黃巾軍,丟下這個匣子就跑,千萬別被圍住了,殺到他們渠帥的腦袋,他們不瘋了才怪。”
探子拱了拱手:“諾!”把那匣子系在背上,然後左腳一踩蹬,輕盈的一縱身上了馬背,馬兒先是低頭輕嘶,然後踏著碎步逐漸加速,片刻後成為一個黑點消失在眾人眼簾裡。
“主公,為什麼送白饒的首級送回去呢?這樣不是讓他們有所警覺嗎?”文聘出言問道。
“嗯,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是繼續讓他們以為白饒在我們這裡潛伏得很好,還是乾脆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但是由於我沉不住氣,殺了白饒這顆棋子,本來打算將計就計的計策也用不上了,索
性嚇他們一嚇。除了告訴他們,對我用計沒什麼效果以外,更重要的是,因為黃巾三方,卻只有兩個渠帥……這總會引起一些不大不小的混亂吧?”
還就不相信了,一個方的黃巾軍指揮權放在那裡,其餘那兩人就不動心了……古往今來,把手裡兵權往外送的沒幾個人吧?何況是這百姓出身的黃巾?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辦了。”黃忠雖然是同意張鋒的意見,但聽他的深一層含義,還是對殺了白饒覺得可惜。
的確,如果白饒在,無論他是真降或假降,我都一樣可以做出一個假象,讓守在黃巾大營的另兩個渠帥以為白饒已經能控制一個城門了,那樣的話我可以設計出一個完美的埋伏計劃,只要他
們敢來,我就把他們一窩端了。
可惜我一聽那個傢伙說的話就來氣!張鋒有一些懊惱的想。自己還是不夠穩重和成熟啊。
“平時我們訓練士兵,都是紙上談兵,這樣計程車兵上了真正的戰場至少我是不會期待他們有太好的表現。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我們把士兵們拉出去真刀真槍的練練,把離狐的那幫黃軍給抄了
。這樣他們才會從新兵蛋子變成真正計程車兵——那種深身圍繞著殺氣的,經過戰場血與火洗禮計程車兵1
“某也覺得可行,現在張村的民兵裝備、武器,還有平時的訓練成績都是一流的,就是實戰經驗太少。”黃忠頷首道。
“主公,敘請求擔任先鋒。”
“主公,聘也請求1
黃敘和文聘雙雙跪地請求道。
“仲業,我有一計,人選非你不可,所以先鋒我打算用永成,這樣,我們看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