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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餐,便入了黃巾,張角起兵以來,被眾人裹協著徹底成了一名黃巾
義軍。
管渠帥這次卯足了勁要打下北海,他們這些探子不分白天黑夜的四處打探動靜。白天太陽熱死人,晚上蚊子咬死人。雖然自己已經在這麼熱的天幾十天沒洗過澡,但那些大得象蜻蜓似的蚊子
總有辦法從自己身上厚厚的體垢中找到下嘴的地方。
“孃的,什麼時候才能打進北海城去爽一把?”管渠帥可說過,一旦打破北海城,“放假”三天。到時幹些什麼好呢?首先洗個香噴噴的澡,然後樂呵樂呵……
此時的柱子,已經不再是當年被胡人打破家園無家可歸的老實流民,而是一個靠劫掠為生的“黃巾主義戰士”了。
柱子一邊為自己的將來做為享受的準備,一邊小心翼翼的沿著河邊往前哨探。YY歸YY,如果誤了渠帥的大事可就不妙了,到時別說放假,就連小命也搞不好掛在官軍的鋒利刀兵上。
河邊雜草眾生,半人高的雜草密密麻麻的,一絲風都沒有,貓著腰藏個百把人都不是問題。
柱子用上次從一個死去的官軍手裡繼承下來的環首刀撥打著草叢,那刀在數次拼鬥已經有了一個不小的缺口。
突然眼角發現自己右邊一個黑影一閃,根本不及反應,已經被對方一把從馬上推了下去,雖然摔在草叢上沒受傷,但另一個人從厚厚的草叢中鑽出來,象只小雞一樣把自己按住,動彈不得。
柱子悲哀的發現,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力量,在那個人手裡,居然象螞蟻搖大象一般不值一提。
“宣高,身手不錯嘛。”那按住自己的漢子開口和那個偷襲自己的傢伙說話。
“哪裡哪裡,不敢當黃將軍稱讚。”
黃將軍,哪個黃將軍?柱子一下子警覺起來,難到又有哪方勢力進入了北海之內?
柱子裝成極力掙扎的樣子以掩飾自己在留心對方的談話。
還好,對方只捆住了自己的手,因為要把自己放在馬上帶走。
一路上,柱子聽見對方左一句將軍,右一句主公的聊天,似乎絲毫不介意自己聽到,那麼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對方根本不在乎別人知道自己的行蹤,另一個就是……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對
方早已存了殺心。
但是從對方的衣著上,根本看不出是哪路人馬,只是這兩人的武器極好。柱子眼饞管渠帥那柄好刀已經很久了,只要看看武器的刃處,他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