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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在自己面前恭敬有禮的楊奉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殺自己的大臣,氣極敗壞的指著楊奉說道:“楊將軍!汝怎可擅殺朝庭大臣??”
楊奉似乎已經血湧上頭,冷冷的對著劉協說道:“陛下,止步於此,前番所作皆是無用功麼?楊某的部曲便是白白死光了麼?若陛下又被那兩賊擄去,楊某一番心血不就化成東流之水了麼?
”手上還帶著血水的長劍同樣冷冷的垂在身前,似乎威脅劉協一樣。
劉協身子一震,幾乎一頭倒下:“原來這廝只是為自己打算,還當他是好人1
董承忙上前來打圓場,劉協便不再堅持,悶了聲坐了車上一言不發,不過聽見楊奉小聲的哼了一聲。
眾人重新上路,本來就疲累,這麼短暫的休息一會又立即動身,使得他們更沒有精神支援著自己身體,原本劉協身邊還有幾十人的宮人、宮娥,只剩下了可憐兮兮的兩個。
走了約摸一個時辰,突然前方一彪軍正朝著這邊開來。劉協驚得魂飛魄散:“怎的地處還有伏兵,莫不是天亡我劉協麼?”
一路上對眾人如蝸牛般的速度很不滿意,罵罵咧咧不止的楊奉難得的英雄了一把:“陛下,臣與公明、董將軍保駕殺條血路出來1
這還能殺得出去麼?劉協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馬車的底板上,兩隻肥大的袖子垂著,眼光呆滯。
十幾人迎上前去,不一會董承又打書跑了回來,狗尾辮在空中飛起來一直沒落下去過,只見他一臉驚奇的大叫道:“陛下,有救了,不是西涼人,是袞州牧曹孟德的人馬1
劉協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待到那僅存的二個宮人在他耳邊用同樣驚喜的尖銳嗓子又重複了一邊,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忙一甩大袖子抓住車把士抓了起來,慌慌張張的拍打自己身上的灰
土——又要擺擺皇帝的譜了。
只見遠方徐、楊二人正在和曹軍領頭的將領說著什麼,然後曹軍全體不動,楊奉帶了那兩人過來,徐晃顯然跟其中一人認識,正笑著說話。
待到那兩人行至自己面前,翻身下馬半跪於地行禮之時,劉協這才發現這人自己也見過——當年北邙山被張鋒救過一次,算上這次便是兩次了。
“臣張鋒、”
“臣夏候淵!”
“奉我家主公曹袞州之命,特來護駕!”
有救兵到,劉協心情大好,說不得也要弄弄所謂的皇家風儀,兩隻手一甩,一隻橫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