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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都是信心滿滿的等待著第一場文試,只不過依仗各有不同。
曹昂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什麼問題,退一萬步來說,輸了又能咋地?這沒見過面的甄洛到底是什麼樣,心裡完全沒個譜,萬一……長著一口黑乎乎的大鮑牙怎麼辦?會不會有口臭?腳氣?要是
過不了就過不了,只不過最後曹操責罰起來恐怕不好受。
至於他的老師張鋒神秘兮兮的透露,甄洛是個大美女,這點曹昂一點都不抱希望。在他想來,張鋒別的本事是不假,可這種花心肝肝的傢伙,會平白無故的把美女讓給別人?別說這甄家的條
件就只一個未婚人士,並且是要嫁作主妻的,就算條件是要只嫁皇家成員,估計張鋒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姓改了劉,然後把劉協的一套儀仗搶了冒充大尾巴狼。
所以曹昂很肯定確定以及一定,這甄洛一定很醜,至少不漂亮,要不張鋒絕對不會給自己留著。
張鋒要知道自己的弟子在心裡這麼評價他的,會不會抓狂?
甄豫又一次拍了拍手掌,眾人的眼光齊唰唰的看向門口,期待又一次看到那些個體態輕盈,輕羅薄衫的美貌丫環,可惜出現在門口的是一排青衣小帽的男僕,手裡舉著一個托盤,放著筆墨紙
硯等文房四寶。
眾人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田豐和沮授雖是袁熙的幕僚,但是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做些端茶倒水的粗話,這次不同,這甄家之親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聯姻,同時也是為了充實袁紹的口袋。於是田、沮兩人一個把紙鋪開,
一個一把抓起硯開始磨墨,倒象兩個伴讀小書僮。
雖然張鋒首先開始使用的桌椅早就傳遍大江南北,但是在正式場合大家還是習慣鋪上坐墊跪坐——一些古老的習俗是很難拋棄的,哪怕是過時的、落後的。
今天也是這樣,曹昂還好,張鋒早就跪麻了腿,眼看著曹昂慢吞吞的那裡磨墨,他自己倒象沒事人一樣,伸直了兩腿,雙手撐地,哦的長長一聲輕哼。
對面的兩個書僮狠狠一眼瞪過來,心裡暗自愎誹:“到底是個放浪形骸的痞子!”
他們卻吃驚吃到張鋒對曹昂說道:“這次倒是失算了,也應該帶兩個書僮過來,這種事也不用你親自動手了。”
曹昂的回答居然是:“此等小事,不勞恩師掛懷,昂自能做的。”
張鋒居然是曹昂的“恩師”!
這種連跪坐禮節都不習慣的傢伙,居然還有資格當人老師?偏偏教